不会被安排到黄昏晓星附近执勤。
不会遇上德尔塔异兽入侵。
不会身心皆遭受重创。
不会因为那人的缘故耽误治疗,再也站不起来。
也不会借着那人的势力安排进联邦边防局。
也就……不会遇到被走私进来的小垂耳兔。
不会成为他的mama了。
这样的可能性,叫小孩子忍不住盈满泪水,啜泣起来。
岑寻枝不知幼崽所想,还以为他只是难受,侧躺在简易行军床上,轻轻拍着小孩儿的背。
“睡一会儿吧,睡着就不痛了。我在这里陪你,乖……”
少年岑寻枝和成年的岑少将的动作、节奏、力道一模一样。
总是让小兔子觉得香香的气息也是同样的。
他们是同一个人吗?
是同一个灵魂吗?
梦境里的小mama斩断了错误的红线,现实世界中的mama也会跟着好起来吗?
幼崽有太多太多的问题。
却没有一个能得到答案。
小孩子在这样纷杂的思绪和熟悉的哄睡中眼皮越来越沉,意识越来越模糊。
坠入深度睡眠前,崽崽又冒出模模糊糊的念头来。
如果我的到来可以阻止mama认识那个人。
阻止mama爱上他,依恋他,又被抛弃。
阻止后来所有可能衍变出的不幸。
如果这样就能让mama得到幸福,不再难过。
那么,哪怕自己没有在绝望的深渊被神明救赎。
哪怕从未曾与mama相遇。
也没有关系。
第7o章
有了幼崽屡屡“从中作梗”,阿柏能找到和岑寻枝单独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想挤占掉小於的位置黏在岑寻枝身边也越来越难。
阿柏出生在经济学世家,从小耳濡目染。
如今年纪尚小,却已很懂权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