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危险真的不可避免,那么骆阳宁愿选择一个风险更大,但回报也更大的······嗯?
忽然间。
骆阳眼神余光一瞥,看见了眼前女子残疾的左手左足,脑海中仿佛闪过一道灵光。
而就在这时,女子看见骆阳沉默下来,也是面露冷笑道: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吗?”
“姑娘能给我看看腿吗?”
“······”
两人的话音同时响起。
下一刻。
空气仿佛凝固。
眼前女子似乎也被骆阳这一句“大胆”的言论震懵了,那双灵动的瞳孔中,先是浮现出刹那的茫然,紧接着是不敢置信,然后逐渐化为羞恼与愤怒,直至最后迸射出寒光。
“你,想死吗?”
“咳咳~~姑娘误会了。其实在下也学过一点医术,所以有时遇到一些疑难杂症,难免会见猎心喜,见猎心喜。”骆阳轻咳几声,解释道。
女子愣住,抬头张望了两眼前方的寿材铺,随后像是被气笑了一样,道:“医术?你就算骗人也该找个好点的借口,你夺了别人的寿材铺,却告诉我你会医术?你口中的“医术”难道是想给这家寿材铺招揽顾客吗!”
笑完之后。
女子的表情一收,冷冷道:“算了,我的耐心已经消磨完了。既然你不愿意说实话,那就去死吧!等你死后,我会慢慢找出我想要的东西的。”
说罢。
女子抬起自己完好的右手,青葱般的手指在这一刻仿佛化为死神的利爪,难以想象的深厚内力浮现而出,竟是真的要一掌拍死骆阳。
而就在这危急关头,只听见骆阳不慌不忙道:“姑娘年幼摔伤致残,手足之疾,至今想必已有三十多载了吧!”
();() 女子动作一顿,但却并未就此停手,只是冷冷道:“那又如何?”
骆阳接着道:“姑娘的手足年轻之时,除了外状畸形,并无其它大碍。然而随着年龄增长,手足内部的经络、血管也逐渐长歪之后,这对手足不仅会越来越僵直木钝,甚至连知觉也会渐渐丧失,我说的可对?”
女子的右手再次顿住,道:“你倒是还有点本事。”
骆阳却不看她,只是继续道:“不光如此,近些年姑娘的手足想必已经开始出现萎缩之兆,连血肉都不再继续生长,若是继续这样持续下去,恐怕要不了三年,姑娘的伤症就真的神仙难救了啊!”
女子的动作彻底顿住,瞳孔微微一缩,但随后又冷笑起来,笑容中却又仿佛夹带着几分凄凉,道:“呵~~那又如何?难不成你想告诉我,你能医好我吗?”
骆阳轻轻一笑,道:“这个,说不定还真可以。”
“你说什么?”
女子猛然抬头看向他,似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语。
“伱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女子眯着眼道。
“当然。”
“笑话,你可知就算是江湖上那些神医大家,也不敢妄言能治好我的手足,就凭你?”女子讥讽道。
骆阳不为所动,淡淡道:“别人做不到,不代表我也做不到。何况听姑娘所言,既然江湖上的名医都束手无策,倒不如死马当活马医。反正以姑娘如今的情况,再坏的结果也坏不到哪里去了,试试又有何妨?”
说完,骆阳顿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补充道:“当然了,试归试,姑娘该付的报酬却是一分都不能少。”
听到这话,女子忍不住挑了挑眉,道:“你居然还想要报酬?”
“这是当然了!”
骆阳声音陡然加大,扬声道:“首先我需要声明一点,我不知道姑娘究竟产生了什么误会,把我当成了什么人。但这间寿材铺的确是我的家传生意,并非在下从其他人手里夺来。”
“如果姑娘不相信,大可以去询问附近的街坊邻居,我自幼在这里长大,这个镇子上认识我的人并不少。”
“其次,我也没拿任何关于姑娘的东西,如果姑娘还是不相信,我可以坐在这里,任凭姑娘进屋搜查。”
“最后,我曾跟在某个很古怪的老头身后学过医术,一手医术货真价实,所以无论是谁来治病都得付钱。事实上,如果不是有寿材铺这个家传生意,我本打算开一家医馆谋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