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处,耳垂痒痒的,沈清禾蓦然抓住了他胸前的衬衣阻止,乞求着:“可以等腿好了吗?”
他抬起头,凝视着她紧张的小脸,唇瓣一勾,“清清,婚是你自己答应的,新婚夜让我做和尚是不是残忍了点,嗯?”
尾音被他拉的很长。
明明是他第一次这么叫自己的名字,可莫名地让沈清禾觉得他叫得很熟稔。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她结巴着说:“不是。。。。。。。。我。。。。。。。。。我也受伤了,你也受伤了,我听我们科室的人说过,这种事情要是都。。。。。。。。都不放开会留下阴影的,我。。。。。。。。我是第一次想留下好的印象。”
这是她刚才在浴室里绞尽脑汁才想到的办法,不知道能不能起作用。
说完,她期待又紧张地看着他。
贺景麟双手撑在两侧,周身都是他的气息,倒是没有想到能从她的嘴里听到这些词,“也行,仪式感还挺重。”
见他答应,沈清禾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结果他下一秒。
他起身往浴室走去,提醒,“在床上躺好,等着。”
沈清禾:“。。。。。。。。。。”
一道突兀的铃声响起,铃声不眠不休,一直响不停,沈清禾脑子逐渐清醒了几分,缓慢转头寻着声源去找手机。
衬衫的扣子被扯开,纽扣崩了好几颗,沈清禾警铃大作,脱口而出喊出了他的全名,“贺景麟。”
她的声音软软的,很好听,特别是夹杂着一丝哑,她伸手捞过手机查看。
“你接你的。”
铃声停止,下一秒又响起。
电话是楚鸣打的,沈清禾想,应该是棺材的事情来找自己算账的,他不可能找贺景麟出气的。
思忖了一会,她接通了电话,拍拍贺景麟的肩膀,让他不要出声,电话秒接,这会是1点。
对面的楚鸣问:“你不在医院去哪里了?”
他大半夜的去医院找自己了吗?
晃神之际,腿部好似被蜜蜂蛰了一下,她没忍住痛的惊叫出声。
沈青禾哪里管得了对面的楚鸣怎么想的,此刻她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电话忘记了挂断,楚鸣的声音焦急,“清清,你在哪里,清清。。。。。。。。。。”
就在沈清禾要把电话挂断的时候,一只手夺过了她手里的手机,开了外音扔在了地上的毯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