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挠他们的痒痒,“你们两个小调皮蛋,胆儿是不是长肥了,居然敢戏耍爹爹?”
两个小团子咯咯的笑起来,“圆圆再也不敢了,谁让爹爹谁懒觉的?”
“我也不敢了,痒,真的痒,咯咯咯——”
三个人在床上打闹了一会儿才起身。
早晨的阳光一点都不热,笑脸迎着阳光,格外的明媚。
从沈智家到苏月家有五十多米的距离,一路上遇到了上工的社员。
他牵着两个小团子的手,笑吟吟的跟那些社员打招呼,那些社员也做出了回应。
看着他们三个人手牵着手走远,社员们便小声的议论起来。
“我怎么觉得沈智看起来像变了个人似乎,没有那么讨厌了。”
“是啊,真没有想到着臭小子居然会对两个娃那么好,他们三个走在一起就像是亲父子一般。”
“他现在结婚了嘛,结了婚的男人才算是长大了。”
“我看未必,这是刚刚才结婚,新鲜劲还没有过,等新鲜劲一过,谁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苏月这姑娘命苦,希望他能够好好对人家。”
苏月把野鸡和斑鸠焯水,然后放进一些干辣椒,山上摘得藤椒干煸,麻辣鲜香,色泽油亮,看着就很有食欲。
还有一些蛇肉,鸡肉,放了萝卜,又炖了一个龙凤汤,主食就是蒸红薯。
这里的土壤松软,种出来的红薯又大又甜,煮熟以后掰开,黄灿灿的,软糯香甜。
对于沈智来说,这蒸红薯也是难得一见的美食。
两个小团子却已经吃腻了红薯,想吃香喷喷的肉,但又吃不了辣的。
吃了几块斑鸠肉,辣的直伸舌头,嘴唇都辣的红艳艳的。
“娘,好辣——”
“吸——真辣——”
“不行,我要去喝水——”
圆圆辣的惨兮兮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迈着小短腿就往厨房里跑去。
团团辣的额头上都出了一层细汗,他毕竟沉得住气,并没有跑去喝水,而是喝着龙凤汤来缓解嘴里的辣味。
呜呜呜,干炸斑鸠和野鸡看上去真的好好吃,就是辣辣辣。
尝到了火辣辣的滋味以后,两个小团子老实了许多,反正还有炖肉,他们照样可以解馋。
沈智是吃的满嘴喷香,舌头就像是经过一场洗礼变得亢奋起来,肉质鲜美,麻辣调味,一口肉,一口红薯,比得上世界上任何的美味珍馐。
苏月特意给他在小卖部里打了一斤白酒,但他没有喝,说戒酒。
前世的时候,他就很自律,烟酒不沾,现在有了妻儿,身上的责任更重,原主留下的陋习都要戒掉。
早饭过后,沈智看这边也没有什么事情干,立即又回去整理昨天翻译好的文稿。
苏月没有上工,用猎物换了五十斤粗面回来,然后就教两个孩子写字,中午和早上的菜品一样,不过她多炒了个野菜解腻。
下午,她又教了两个孩子一古诗。
这时,沈智去了一趟细水公社,给郭志文打了个电话,把交稿的事情确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