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胡文宣和丫鬟都离开亭子后,晨夕才撇撇嘴道:“不就是送给太后一只会说话的鸟嘛,也不知道他在显摆个什么。”
“不只是显摆。”傅青鱼撩开亭子的竹帘看了看湖面,没看出胡文宣说得什么特别的名堂才放下竹帘,“他这是在告诉我们,他们胡家背后站着的是云家,是太后。”
晨夕更不懂了,“为什么?难不成他还觉得我们家大人需要为此巴结他们胡家不成?”
“不是巴结,是警告。不过他们越是这样,就越是说明他们确实跟陈秀莲的死脱不了干系。”傅青鱼看谢珩,“大人,胡家嫌疑重大,可深查。”
谢珩端起茶杯,“晨夕,你在胡家走一圈,任何你觉得可疑的地方都记下。”
“是,大人。”晨夕应下,办事去了。
傅青鱼看谢珩,“大人是觉得凶手就藏在胡家?”
谢珩喝了一口茶,品了品茶的口感,皱了皱眉把茶杯放回桌上,不再碰一下。
谢家是传承几代的世家,家中所用东西无一不精细,显然是胡家这茶被谢珩嫌弃了。
傅青鱼嗤了一声,臭精贵!
问的问题没得到回答,傅青鱼也懒得再问,一屁股坐上垫了软垫的石凳,拿了盘子里的糖炒栗子剥。
她栗子剥好,还没放进嘴里,旁边已经伸来白皙的手掌。
傅青鱼皱眉,偏头看谢珩。
谢珩也看她,微微挑眉,示意她识趣点,把栗子放他手里。
“大人真是精贵,什么都要人伺候。白白长了一双手,不用还不如捐给有用的人。”傅青鱼吐槽一句,把剥好的栗子扔进谢珩的手里,顺带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谢珩收回手,指尖捏着剥好的栗子转着。
黑褐色的栗子在他白皙的指尖转动,衬得他的手指越莹润如玉,白皙漂亮。
谢珩盯着手中的栗子看了半晌也不见吃,傅青鱼瞥了他好几眼,也看不出他到底在琢磨什么,只当他是在想案子的事情。
胡家肯定跟陈秀莲的死有脱不了的干系,而陈秀莲的死跟西通街一家三口的命案又很有可能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还有那根在案现场捡到的三色穗子,足可以说明西通街案子的凶手是一名狼塞人。
如果这些推测都是对的,那胡家藏着一名狼塞人可就不简单了。
而且胡家的靠山可是云家,会不会云家也牵扯其中呢?
傅青鱼琢磨的入神,眸色沉了沉,没注意嘴边突然被喂了东西,下意识的张嘴吃了才反应过来,“大人,你给我喂的什么?”
傅青鱼说着,把嘴里的东西吐到掌心里。
一颗被吃过一半的栗子。
“……”傅青鱼的嘴角抽了抽,难以置信的看谢珩,“你吃过,觉得不好吃的东西你还喂给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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