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幫你……」
蕭練抬手想要幫他把書換個方向,卻被南北誤以為他是要篡權奪位,頓時薄怒道:「大膽!」
小小夫郎,無法無天。
蕭練悻悻地收回手:「……」
「你給我躺好。」南北拍拍枕頭,滿意地看著蕭練聽話地上了炕。
蕭練擺好枕頭的位置,屈肘枕著只手臂看他滔滔不絕。
「這是我從阿歡那兒借來的避火圖。」南北端起蕭練給他倒好的茶一飲而盡,嗓子舒服了,他也更有精神了。
「你可知道避火圖是什麼?」
他問這個問題並不是真的想知道蕭練知不知道,而是想要向蕭練炫耀他知道。
蕭練當然明白這個道理。
他搖搖頭:「不知道,還望哥哥講與我聽。」
果然,南北聽見他的回答,看上去頗為滿意,好半天才點點頭:「你若是想知道,我便講講。」
「避火圖就是春宮圖,若是尋常夫妻想……」南北找不到恰當的詞來表達自己的意思,只能為難地省略過去,「你也不需要懂這些,交給我便好。」
蕭練聽完,卻是真的覺得挺意外。
他確實不懂,只知道憑藉直覺。
倒為難南北先他一步去了解這些事了。
「這個圖……」
南北跟何歡討了點酒壯膽,卻不想此時竟成了弊端,「怎麼這麼怪……」
他迷迷糊糊地端著圖冊,連拿反了都不知道,更別說分辨出上面畫著的到底是什麼了。
看著南北手中圖冊上的畫,蕭練的臉也紅得猶如喝了酒一般。
他實在覺得有些難為情。
這種事,本就應當在兩個人都清醒的時候做才是最令人記憶深刻的,可南北現在這樣……讓他如何是好。
無奈之下,蕭練只能出言制止:「哥哥……要不我們改日再……」
哪知還沒等他說完,南北就慍怒著打斷了蕭練的話,又問了一遍:「你不敢?」
蕭練:「……」
他被迫枕著枕頭躺在被子裡,並不敢隨意亂動,以免引得南北像方才一樣不滿。
最內層的裡衣被揮落在地。
這場博弈毫無準備地就變成了坦誠的會面。
蕭練:「……」苦守十八年的清白就要不保。
眼看著自己的目標即將實現,南北又看了一眼畫冊上,確認了兩個人的方向,自認為完全明白了之後,他「啪」地一聲合上書,單手鉗住了蕭練的手腕,撩開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