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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中文>失忆后影卫小夫郎揣崽了 百度 > 第66頁(第1页)

第66頁(第1页)

這從天而降的恩賜加上失而復得的喜悅,幾乎要把蕭練給砸暈了,以至於說話時,他的聲音里還帶上了幾分難以覺察的顫弱哭腔。

不過在此之前,蕭練覺得自己更需要搞清楚南北這半年以來的經歷,因為他不知道他的十九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才變成如今這副樣子。

但既然南北抗拒京城,自己也絕不會逼他面對。

聞言,南北彎著眼睛笑了起來:「你倒有閒情逸緻,還有心思數蝦子的個數。」

「趁你去廚房,我用筷子點著蝦頭,一個個數的,」蕭練努力地將話題往南北的身上引,「還險些被蝦頭刺傷手指。」

「啊?你沒事吧?」南北緊張地回過頭,視線落在蕭練修長的指節上,確認無事後,有些懊悔地說道,「下次我會將蝦子剝好再拿進來,省得增加讓你受傷的風險。」

時隔數月,再一次聽到十九對他的關心,蕭練的眼睛頓時又酸又澀,險些要掉下淚來。

但是為了不讓南北生疑,他強忍住了將將要落下的眼淚,側轉過頭,飛快地用指腹按了一把,才又重轉過身來。

「你可曾受過什麼傷?」他聽見自己的嗓子喑啞,帶著滿是疑惑的心痛。

其實早在懷疑南北就是十九的時候,蕭練就已經隱約猜到了南北之前或許經歷過什麼重大的災禍,以至於他的反應看上去異常遲鈍,甚至連尋常之人應有的過往回憶都有著嚴重的缺失。

蕭練的話讓南北感到有些奇怪。

他再次從浴桶中回過頭來,錯愕地看著蕭練:「為何會這樣問?」

莫不是平日裡自己的身子真的太過於虛弱不堪,連眼睛看不見的蕭練都察覺到了異常?

蕭練被問得一愣,不過還是很快地就反應了過來:「啊,我是因為你方才喝了藥,所以想著問問。」

想起之前蕭練聞到湯藥的事,南北這才安了心。

原來是因為這個。

「應當……」南北清了清嗓子,「數月前曾受過傷,再醒來後,腦子就不怎麼好使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中流露出了不自在的情緒,瞧上去似乎有點難為情,看得蕭練不禁又是一陣心酸。

「你為何會叫南北呢?」蕭練有太多的問題想要一氣兒問完。

「人生南北多歧路,」南北抬手抹掉眼睫上被浴桶蒸騰出來的水汽,聲線和緩,「正應我的命格。」

這是他失去記憶後,自己取的名字。

「……挺好的,定會抵消你命里所有的不順。」

蕭練說著,沉默地攥緊了拳頭,只恨自己現在不能過去抱抱他,不能將兩人的過往淵源盡數講給南北聽。

之前聽聞師父說過,患了失憶之症的人不可在短時間內被迫接受大量的信息,否則很有可能會像習武中的走火入魔一樣,整個人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蕭練不敢冒險,他只能繼續陪在南北身邊,循序漸進地幫他記起往事。

就算遲遲想不起來,他也願意就在這山溝里陪著南北終老此生。

只要守在南北身邊的人是他就好。

南北鮮少跟別人提及自己的這些私密事,然而此時跟蕭練說起來,居然讓他意外地感到沒那麼厭煩。

水涼的差不多了,困意也襲了上來。

南北瞅了眼掉在地上的裡衣,又看了看炕上的蕭練,耳根泛紅地輕聲道:「你可否轉過身去?」

雖然知道蕭練看不見,可被那麼一雙仿佛含著情意的眸子望著,他始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好。」蕭練毫不猶豫地應聲道,繼而轉過身去,面向窗外。

南北鬆了口氣,扶著邊沿從浴桶中站起來,視線落在腹前的貫穿傷上。

良久,俯身探出手臂在地上撿起了自己的裡衣,背轉過身去開始穿。

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蕭練低垂著眸子靜心等待。

表面看著,他是一副心無雜念的高尚模樣,可誰也不知道他的心中正經受著多大的考驗。

那抹惑人的小痣,那片清麗的雪白,無一不在折磨著他寧靜的心神。

南北進浴桶的時候,蕭練只顧得上盯著他的肩脊處看,並無到處亂看的心思,因此自然瞧不見南北身上那道貫穿了腹前和腰後的暗色劍傷;而出來時,又被南北勒令著轉過身去,什麼都看不到了。

他將十九視若珍寶,不但容不得旁人褻瀆,甚至連自己都不願如此輕易地染指他半分,自是南北說什麼,他就聽什麼。

鋪好了被褥,熄滅了油燈,倆人照常躺在了炕的兩頭,沉默地醞釀著睡意。

南北的呼吸已變得悠長,可蕭練卻仍在輾轉反側地靜不下心來。

他第一次意識到炕竟然這麼大,即便躺在枕頭上努力伸長了手臂,也還是只能堪堪碰到南北的被角。

蕭練不死心地捏住那片小小的布料,在心中說服著自己,碰到被角就相當於碰到了南北的手指,也該知足了。

如此,才不甘不願地閉上眼睛。

可一閉眼,心就又痒痒了起來。

他想觸碰更多,他想將人嚴嚴實實地抱在懷裡。

就這樣直到後半夜,蕭練還是沒能睡著,滿腦子都是重逢的喜悅,讓他完全沒有辦法放緩呼吸。

好在天公作美,正當蕭練冥思苦想著該用什麼樣的方式才能離南北近些時,外頭突然一陣轟隆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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