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空气好像都被吸走,林步瑶像离岸的鱼,张嘴欲呼吸。却被澹台明净趁机而入,舌头肆无忌惮地扫过内里,勾着她的唇与它共舞。
林步瑶身上的衣物褪去,只着红色的并蒂莲裹胸和下裤。她眼波横秋,双颊粉红,凌乱的发丝散在脸边,她迷茫地看着澹台明净,似迷路的小鹿。
澹台明净呼吸一窒,她隐忍地在她耳边吞咽,“可以吗?”
林步瑶气哭,“你故意的。”
她轻咬了两下她的下唇,笑意盈盈,“明明你也可以这样做的。”
说完,解下最后的障碍。压着林步瑶倒下,林步瑶受惊地双手搂紧澹台明净的脖子,双手无意识地插入她的头发里,簪子掉下。
澹台明净束发自动散开,佼佼乌丝,垂落在她的脸上。巧眉杏眼,娇面红霞衬,朱唇绛脂匀。林步瑶脚趾都刺激地卷了起来,她难耐地弄手抓紧被单,忍住不出声。
一双白皙如玉的手沿着她的手臂握住她的手,拉着她十指相扣。“家人给我取名明净,希望我道心澄净无尘,奈何我独独被你蒙了心智。”
古人云:凡心静则神悦,神悦则福生。在喜欢你的人面前,乱了心智,迷了本心,同时也丢了快乐。喜怒哀乐都被一个人所牵动,何其可悲。
林步瑶终于忍不住哭着推攘着人,“你的手放在哪里?给我拿开。”
“阿净,放过我。”
砰,只见澹台明净倒飞而去,身子下意识的反应立刻让她止住飞出去。她停下后,震惊地抬头看向林步瑶,某人立刻错开眼不去对视。
她迅速拉起被子盖上,恼羞成怒:“自己今晚找个房间应付过去。”
竟是澹台明净恼到了林步瑶,新婚之夜把她赶了出去。
“这怎么行?我出去了岂不是让外人看我们两个的笑话了?”
林步瑶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再怎么样也不该在新婚之夜分房而睡。“我还有点不太习惯,对不起。我们今日就到此为止,不要再来了。”
最后林步瑶在得到不胡来的保证后,她才让开另一边的床,任由来人抱着她。喜烛不眠,冲天高的火焰亮堂了她的屋子。
一声闷哼在这深夜响起,外面的明月照在剑宗宗门,喜庆的灯笼将走出房门的人照得清晰可见。林步瑶穿着便服,手上拿着一壶酒,她边喝边走。
哗啦,她往自己脸上淋了一盆水,那深寒的井水将她冰得脸色有一瞬的发麻。系统不理解地看着,把人点昏过去,就自己出来自虐,图什么?
系统:你要是不喜欢,那你可以跟她直说呗。她对你这么好,不会为难你。
林步瑶:别说这么矫情的话,出来吹吹风不行吗?
周围终于没有这样烦人的声音了,林步瑶狠狠给自己灌了酒,很少喝酒的她被呛得直咳嗽。她任由冷风把她的轻薄的衣服吹冷,看着夜色渐深,时候不早了,她拍了拍灰尘才起身回去。
经过池塘,林步瑶随手将空的酒瓶咚地丢进去。随着东西浮在水面,林步瑶嗤笑,真讨厌,这该死的羁绊。
她一言不发地走了回来,在门前用灵气逼出酒气,等身上味道散了才轻手轻脚进来。她又重新换回白色亵衣,披散着头发站在熟睡的妻子面前。
林步瑶知道她现在在做一件很无聊,没有意义的事。新婚之夜,走了出去,又回来,就为了吹一会的风,矫情得很。
她摩挲着自己手边曾经的守宫砂位置,那里已经没有痕迹了。已经过去了,再怎么惋惜都改变不了事实。她掀起被子,往里侧躺下。
特意隔开一点距离,不让她们挨得太近。然后她背对着澹台明净,跟还在的系统道了声晚安,就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沉睡下去。
第二天一早,在系统的催促下,林步瑶提前醒了过来。等她睁开了眼,就发现一只手搁在她腰间。她不想吵醒身侧的人,所以便轻轻拿起那只手。
到没想到刚碰到,那只手就反过来握住了她的。她顿时明白了过来,于是便转过身面对含笑看着她的人。“你醒了,怎么不叫我?”
“我陪你睡久一点不好吗?”刚睡醒的人,室内的白光照射在脸上,衬的人脸色白皙发光,她甚至看到了某人脸上的细毛。
“我们还要去见师尊,晚了就是不懂事了。”
林步瑶边说着边责怪地看了她一眼,她起身准备下去。被澹台明净拦了下来,“别这么急,还有时间。你就再陪陪我躺一会。”
林步瑶见这人还赖着,还反过来劝她,她才不理她呢,“见长辈怎么能迟呢?你不起就别拉着我。”
澹台明净顿时无奈,于是她不再多言,也跟着起来。她站到林步瑶的身后,镜中的铜镜照出两人的身影,“我给你梳妆吧。”
“嗯”林步瑶看着镜子中的人影,任由她拿着梳子慢慢执发梳理。她们都没有说话,静谧的空间里是无言的沉默,直到她被挽起妇女发饰。
澹台明净笑着靠在她肩头,“澹台夫人,今日很漂亮。”
林步瑶好笑地侧身看了她一眼,她有自知之明,她才没有她说的漂亮呢,“你也是。”
等她们收拾好,就携手去跟师尊他们告别。此去,非必要,林步瑶可能都不会再回到剑宗了。在拜别前,林步瑶被宗主留了下来。
“步瑶,师尊先在这祝贺你新婚愉快,百年好合。”
林步瑶恭敬地低头,“谢师尊。”
裴冥在这里突然笑开,“步瑶,澹台明净会是你最好的选择,我希望你明白这一点。你到了神宗,可别再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