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了一点猜测,但她因为是灵狐,就算要出手,也不是用寻常的方法,说以她还是不出手了,她知道圆寄对着这方面还是挺擅长
圆寄大师对陈豫说到:“将手伸出来,我看看。”
陈豫伸出左手放在桌子上“有劳大师了。”
圆寄大师先是为陈豫把了把脉,“身体上倒是没有大问题。”
接着起身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瓷瓶。他走回来将瓷瓶打开,凑到陈豫的鼻子附近,“将这气味吸进去。”
陈豫照做,凑过去用力的闻了闻。现这瓶里散着一股从来没有闻过的异香,又混合着一点点血腥,很奇怪。
圆寄大师封上瓷瓶,重新为陈豫把了把脉。
陈豫忍不住紧张起来,“大师,我体内是有什么?”
苏若语对圆寄大师说:“他应该是被人下了蛊虫吧。”
圆寄大师对着苏若语点头“你猜的没错”
陈豫则懵了,“我体内有蛊虫?”
圆寄大师点头,“不错,而且你这体内的蛊虫,应该有五年时间了。你想想,五年前谁会对你下蛊?”
陈豫仔细的想了想,五年前那不是和妻子结识的时间吗?
“我怀疑是我妻子下的。”
“请问大师,这蛊下在我身体里,是有什么用?”
圆寄道:“这是一种惑心子蛊,用被下蛊之人的血肉养大,三到五年左右的时间成熟,然后下蛊之人就能通过母蛊蛊惑控制这人。”
陈豫吓了一跳,“这么邪门?那我体内的这只蛊,已经成熟了吗?”
圆寄大师道:“已经成熟了。”
陈豫回道:“那应该不是我妻子下的,我最近刚好现那个女人要联合人算计害我,如果是她下的蛊,那她完全可以用这玩意蛊惑控制我,不用再多此一举了。”
这样的话,又是谁对他下的呢?他想不出来
圆寄大师听了他的话道:“不,这样反而证明这蛊十有八九是你妻子下的。”
陈豫又懵了,“还请大师解惑?”。
圆寄大师道:“天下间没有什么真正的东西,是可以完全控制人的。关键还在于被下蛊之人的心志坚不坚定。我观你的面相,小时候受过不少苦,年轻的时候又经历过不少生死磨难,所以心志坚定。”
“那蛊虫虽然已经在你体内养熟,可却也因为这样,你那妻子无法蛊惑控制你。”
他顿了顿问:“你前几个月,晚上的时候会不会感觉有人好像在你耳边说话,做梦也是一样。然后第二天起来之后,会有头晕目眩的感觉,但缓一缓就能恢复正常。”
陈豫毫不犹豫的点头,“确实有这种感觉。晚上睡着会听到一个声音在耳边说着什么,但第二天睡起来就不记得我问那女人,他说我这是在做梦,我也就没多想。”这事因为印象太深刻,所以他还记得。
圆寄大师道:“那就是了。你心志坚定,你妻子无法用蛊虫蛊惑控制你,只能寻找其它办法了。
他问:“你那个出生入死的兄弟,是不是没有太多的主见,更喜欢听别人的?”
陈豫点头,“不错,这些年来我们去外面做生意,都是我做主,他是我的副手。”
圆寄大师摸摸胡子,“那就对了,他对你的产业很熟悉,也懂得要怎么经营,关键是他没有主见,心志和意志力就没有你强,很容易被蛊虫控制。”
“难怪我和那个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之前也没有什么矛盾,他会突然和那个女人背刺我,想来也有一大半原因是被那女人蛊惑了。”
当然,那人心里肯定多少也有点心动,否则不可能被蛊惑。
他问:“大师,您能将我身上的蛊虫取出来吗?”
“可以,不过子蛊被取出来后,拥有母蛊的人立即就能现,你确定要现在取出吗?”
陈豫犹豫了下,“如果不取出,对身体会有伤害吗?”
这时苏若语悠悠道:“要是不取出来,你体内的蛊虫不断醒来,将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轻者双腿残疾,重则直接死亡。不过我感觉你体内的蛊虫还在沉睡,至少还要半个月之后才会再醒来。”
陈豫虽然听着有些心惊胆战,可想了想还是道:“那就过段时间再取吧,否则就打草惊蛇了。”
他得等那两人行动害自己,他当场抓住,也让他们无法抵赖,关键是他很想借此查探下,那恶妇身后到底是谁指使,五年前就安排人在他身边,还下了蛊毒,绝对不简单。“
这边白箐也很不顺,几天前苏若语落单了,忠勇候的暗卫出手想要抓她,也失败了。”
劫持失败,她才现苏若语身边除了有皇室的龙暗卫保护之外,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了一身本事,这样子她之前那个计划很难再成功。
她给陈豫也下了几回贴子,可是陈豫去了镇国公府好几趟,却拒绝了她下帖子的邀请。
“可恶!”白箐脸色带着阴霾,她现一遇到苏若语,她就诸事不顺,上次文会,也是苏若语揭穿她作诗词的不对劲,让她名声大跌,在马球场,她摔下马丢脸,陈豫也被她提前接触了。
“在这样下去可不行,得想个办法,最近苏若语太得意了,我不能把她怎么样,如果她身边亲近的人出事了,她应该会很伤心吧”白箐自言自语道。
最近边疆起了战事,皇帝派镇国公前去镇压,过几天就出了。
白箐想到,“镇国公府没有了镇国公,苏家二房就容易夺爵位了。她跟苏家二房的大公子苏明西交好,他肯定也愿意大房的人出事”
“只要苏明西他爹能当国公,他能当国公府的世子,那苏若语也就容易对付多了。越想,她越觉得这个办法好。”她很快并机会约苏明西出来吃了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