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好一通嘈杂的喧闹,郝运一声怒喝总算将事态压下。
他一一扫过众人,诸老无不尴尬低头或憨笑。
到方俊清这里的时候,郝运看到的却是他眨巴着可怜的小眼睛,一副敢怒不敢言模样。
“都不用争了,说好了这幅画是送给方校长的,那么就谁也不能改变!”
眼见喧闹又起,知道这话显然不足以安抚众老,郝运接着喊道:“好了!众位老呃。。。。。。老哥还有老姐姐,我郝运不白占你们便宜,这样好了,店里所有字画,任尔等自取,这总行了吧!?”
一阵欢呼,好听话不要钱似的不停飘来,郝运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最后强调,“但有一点,咱能别再闹了成吗!?小兄弟我是真受不了!”
巩汐瞪大了美眸,这跟昨晚说的可不一样。
“可是,这也不够分呐?”这时候有人喊道。
“所有的书画都在这里了,反正总共就这么多,待会儿我就安排人取下来交给方校长,该怎么分您诸位自个儿商量。。。。。。”
“哈哈哈。。。。。。”
话音还没落地,便见一老头儿哈哈大笑着,径自下楼去了,“倒也不必那么麻烦,我等自取便是!郝兄弟,李老哥在这里谢过了哈!”
“李秃子——尔敢!”
依旧还在上演着友尽戏码的顾德昌和罗炳善闻言当即不干了,相携一路追去,场面顿时又是一场大乱。
“阿运,这,这真的没问题吗?”
郝运知道巩汐是担心这些老者的身体,但。。。。。。
他看了眼一样满是无奈神色的关文礼三人,“人家都没办法,咱们能有什么辙呢?”
注意到郝运的投来的目光,关文礼也凑上前来,“郝。。。。。。”
自家两位老师都跟这位兄弟相称了,自己总不能再喊人家‘郝小友’了,关文礼一拍额头,忍着尴尬说道:“那啥,郝叔。。。。。。郝先生,您看我们哥仨这两天跑前跑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老方。。。。。。我也想。。。。。。”
踟躇着纠结着,这位到底面皮还不够厚,话到嘴边愣是说不出口,可把他身后的修名楷给急坏了。
郝运等人一阵好笑,但也明白了他无非就是也想求一幅字画。
“关老师,刚才我说的您也听到了,总共就这么多,您跟这位修导都是我茶馆的客人,自然也有分得一份的权利,但恕我直言,看今天这架势,您二位恐怕是很难。。。。。。”
关文礼颓然点头,就连修名楷脸上也闪过一抹失望之色。
两人回头,见方俊清正一脸满足地收拾桌案上那幅墨迹刚干的字画,关文礼连忙上前帮忙,“老方,不能折!算了,我来吧!我先替你收起来,回去我亲自帮你裱起来再给你送过去!”
见此郝运摇头轻笑,跟巩汉章嘱咐了句,朗声喊道:“方校长,此间既已事了,便恕学生不能奉陪了,还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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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