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宗伸过手来,抚了抚他的后颈,柔声说:“今年有你陪我,我终于可以不加班了。”
其实说是他陪沈庭宗,但何尝不是沈庭宗陪他呢?
夏颂白轻轻地笑,举起果汁:“祝老公新年快乐!”
沈庭宗也配合地举杯:“祝老婆新年快乐。”
杯子碰在一起,只有他们彼此,却也比以前的所有日子都要快乐。
吃完饭,两人凑不齐人打麻将,只能摇摇骰子赌大小。
沈庭宗负责摇,夏颂白赢了两次,觉得自己今天运气好到爆炸,膨胀起来:“沈总,要不要换个赌注?谁输了,就脱一件衣服。”
沈庭宗挑了挑眉:“你确定?”
夏颂白:“确定。”
沈庭宗本来是很闲适地倚在那里,闻言坐直了身子,气场都变了,特别邪肆地对着夏颂白笑了笑:“别反悔。”
夏颂白被他帅到了,还傻乎乎地说:“我说话算话。”
然后被沈庭宗赢了个底朝天,连内裤都保不住。
夏颂白欲哭无泪,拖拖拉拉不肯脱衣服:“你是不是出老千?”
不然自己怎么可能一次也猜不对啊。
沈庭宗说:“这种东西没必要出千。”
夏颂白不信。
沈庭宗揭了盖子,轻轻一摇,骰子被他摇得如指臂使,轻描淡写地摇出了五个六。
夏颂白:=口=
大佬还兼职赌神?
沈庭宗笑道:“我大哥从小就带我玩这个。说是与其我被别人骗,不如自己学会了去骗别人。”
夏颂白:?
大沈总教育理念好前。
夏颂白故意转来话题:“怎么摇的,你也教教我。”
沈庭宗当做不知道他是想耍赖,示意他:“坐过来点。”
夏颂白起身,想坐到沈庭宗旁边,却被他搂着腰拉到了怀里,按在膝上。
手腕被沈庭宗拽住,整个人都被环在怀中,夏颂白有点分心,就被沈庭宗捏了一下:“要用手腕去摇,感觉骰子的走向。”
什么什么啊?
夏颂白完全感觉不出来。
沈庭宗说:“看我。”
夏颂白乖乖转头看向沈庭宗,唇就被吻住了。
壁炉里烧着冷杉,带着大雪方兴未艾的馥郁清爽气息飘了过来,随着火花的跳动毕剥作响。
房间温暖如春,白釉绿彩的长颈瓶里插着两枝百合,花影映在墙壁上,同样也摇曳着生出了曼妙的形状。
沙上,骰子滚落。夏颂白的腿搭在沈庭宗臂弯里,脚踝被沈庭宗握着,充满了狎昵的意味。
夏颂白被亲的节节败退,无意识地向后仰倒,差点跌下去,还好沈庭宗掐住他的腰,把他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