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一个人的能力有限,1ooo块钱一张符篆。
一天最多只供应1o张符,多了没有。”
闫柏锴的眼珠子转了转:“明阳啊,我,我就是问问,你别生气啊!
你这种画符的本事,别人能不能学?”
苏明阳摇了一下头:“其他人学不了。
就算他们能画出来,也是形似而神不似,挥不了符篆应有的威力。”
真是笑话,符篆里面没有蕴含灵气,画出来怎么可能管用?
闫柏清怒视着闫柏锴:“二哥,你到底是哪家的?
你胳膊拐咋往外拐?
就算你是部队上的人,你也不能撬自家墙根吧?”
闫柏锴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哎哟,我的小祖宗啊!
你就别跟着添乱了!
我只是问上一嘴,我哪有那个想法呀?”
闫柏清依然眼神不善的看着他:“你这种想法,就不该有,问都不应该问。
下次再这样,我一定告诉爷爷,你这个吃里扒外的。”
闫柏锴听他这么说,并没有生气,而是伸出手打了一下自己的嘴。
“二哥知道错了,以后这样的问题,二哥一定不问!”
没错,以后这样的问题,他一定不会当着柏清的面问。
这个小崽子,这才几天?
这都已经护上苏明阳了?
以后想占苏明阳的便宜,难喽!
不过苏明阳是入赘到他们闫家的,怎么说他们都能跟着占点便宜。
他又不是傻子,苏明阳有这样的本事,他未来有无限的可能性。
现在看起来是他们闫家势大,假以时日,他相信苏明阳的成就绝对能够越闫家。
既然如此,他自然不能得罪这两口子。
清儿就是命好,一出生就被全家宠成了宝。
结果命垂一线之际,也遇到了苏明阳。
这是清儿的运道,也是他们闫家的运道。
他一定要守好了,护好了,不能让别人来破坏。
转瞬之间,闫柏锴心里已经拐了几个弯儿了。
闫柏清听他这么说,才没继续眼神杀。
苏明阳紧紧握着他的手,心里满满的都是欢喜,被人护着,被人宠着的感觉真好!
他活了上千年,都没有被人护过,宠过。
没想到,来到这里短短几天,他已经享受到了这种殊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