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神情柔和了些,谌之双松了手。
“工作时间是晚上九点到十二点,底薪一小时五十,卖酒有提成,但你不许陪酒,也不许陪聊……不许陪笑。”
大学城的酒吧来的基本是学生,风气不至于需要服务生三陪,但偶尔也会有居心不良的,安全不能保证。
况且是鞠景这样的性子,和谁都聊的来,谁知道会不会闹的比居心不良的还欢。
鞠景听着狐疑,“陪笑都不行,那酒还卖的出去吗?”
她没在酒吧干过活,纯发自内心的询问。
谌之双眼神微变,眉心紧缩。
一字一句的问:“你想给谁陪笑?”
后脊一阵发凉,鞠景打了个哆嗦,唇角是上扬的。
“没……你吃醋了?”
可不是吃醋的反应吗?
“咳。”
谌之双收回视线,不正面回答,“困了,早点休息吧,晚上睡我房间。”
她怕鞠景又一早跑去海鲜市场。
这人性子倔,认定了就偏要去做,管不住,叛逆的很。
可手伤不能拖,天亮了非得去医院不可。
知道自己被看透,鞠景没得选,乖乖和她进房间。
“学姐,我没换睡衣。”
她这缠了纱布的手换衣服实在是不方便。
谌之双早有准备,扔了套睡裙给她。
“干净的。”
宽松的白色素裙,容易换,比睡裤强点。
可鞠景搭的衬衫和牛仔裤,羽绒服是一甩就扔地上了,衬衫的扣子和牛仔裤的腰带,都得花上一番功夫。
她无辜的朝向谌之双,可怜兮兮的。
目光飘了飘,谌之双僵硬的过去。
“坐下。”
声音有点发颤。
鞠景坐着,不明所以的看她。
“你又不是没看过。”
害羞什么?
何况要被扒的不是她吗?
谌之双当没听到,膝盖微微曲着压在床榻边缘,背脊弯着,脑袋凑的近,气息一点一点交错。
解开第一颗扣子,瞅见白皙精致的锁骨那刻,她愣了愣神。
不是害羞,是怕自己忍不住。
你不能侮辱我的喜欢。
没敢将衬衫解太开,甚至稍稍合拢了一点,谌之双动作很慢,颇为僵硬,仿佛生怕看到一点不该看的。
鞠景也不懂,抿着唇藏笑,光明正大的盯着她害羞的模样。
双手敞开随性的搭着,有种任人宰割的轻率感。
她是巴不得被宰割。
谌之双没抬眼,膝盖又曲了些,指尖滑到了细白的腰带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