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给了傅珩一个你自行体会的眼神,弯腰把王禄从麻袋里放出来。
就怎么说呢?
这放出来也放的很有弹性。
脑袋放出来了,可这脖子处把麻袋口给收住了,脖子底下都在麻袋里。
王禄一出头,一眼看见坐在自己对面的傅珩和徐西宁,震惊的眼珠子都颤了一下。
财把他嘴巴里堵着的破布扯掉。
傅珩笑眯眯的说:“我其实和你一样惊讶呢,我也不知道我夫人怎么就要把你绑来,但她要绑,我能怎么办呢,还不是只能宠着,虽然明天才成亲呢,但到底是给我冲喜的,我可得对她好点,她好我也好。”
徐西宁:……
一抖身上鸡皮疙瘩,无语的看了病秧子一眼。
扭头朝王禄开门见山,“宣城,兴盛赌坊,你欠的一千两银子是用什么钱填补上的?”
元宝不愧是吉庆堂最得力的伙计。
两个时辰就给徐西宁打听出来王禄在宣城赌钱的一些细枝末节。
“上次欠的五百两,是怎么补上的?”
“联合宣城一个叫赵武的人在赌坊出老千,诈了宣城县令小舅子八百两害的宣城县令小舅子被他姐夫当街鞭打,这事儿你想让我说出去吗?”
徐西宁慢言细语说着威胁人的话。
活像是笑眯眯的白无常甩着勾魂索:来呀,快活呀~
王禄吓得一个哆嗦,“你,你怎么知道?”
傅珩也有些惊讶的看向徐西宁。
他确实不知道徐西宁为何要绑架王禄。
更不知道徐西宁查到了这些。
更更不知道王禄竟然做出过这种事。
他怎么就没有早一步查出来了呢。
啧啧~
对上王禄的惊恐悚然,徐西宁依旧慢条斯理,“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打算收买你,说说吧,能收买的住不?”
春喜一边吃锅盔凉粉,一边刷的掏出她的铁盒子。
“敢说一个不,就给你吃蛆!”
旁边财愣了一下,差点直接呕出来。
难以置信看向长得明明甜甜的春喜。
春喜一脸严肃,晃晃那铁盒子,“鲜的,给你打开看看?”
王禄吓得一个激灵,“不必!”
但春喜觉得他这个害怕不够程度,把锅盔凉粉往旁边桌上一放,上前就开盒子。
徐西宁登时战术性朝后退了一点。
傅珩大概是有些好奇,竟然还探着脖子往前瞧。
就在春喜打开盖子的那一瞬——
王禄还没怎么滴呢,傅珩先一声干呕扭头要吐。
盒子里的东西密密麻麻的蠕动着,王禄让冲击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先被傅珩的干呕给呕的胃里立刻翻江倒海。
眼看他要吐。
春喜笑嘻嘻道:“吃不?”
王禄一张嘴——
唯恐春喜给他突然塞一把,赶紧又闭上。
那吐上来的东西,就又咽了回去。
财看的既恶心又目瞪口呆,默默为春喜递上一种植物。
狠人啊!
眼睁睁瞧着王禄脸色惨绿,春喜心满意足盖上盖子,然后起身去吃锅盔凉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