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斯特的剑抵在秦牧颈上“你输了!”
秦牧恐怕是第一次感到心乱,他的脑中闪过“阿冲”的憨厚笑容,化为温羡流着泪,因愤怒而红的双眼。闪过“小囡囡”脏兮兮的俏脸,化为温兰庭颔低眉,额前摇曳的青丝。
“我输了,但我得回一趟中原。”
“你的命在我手里,我要你死,你便只能被抬回中原。”
“先欠着吧。有些事情我还没弄清楚,不能死。”
“由的了你吗?”
“说不准。”
莫起担忧道“牧兄,你伤势如何?”
秦牧低着头“没什么。”
江虹身法轻快,眼看到了秦牧身旁,德斯特的剑已经在秦牧脖子上留下一道血印。
“你再敢动,可要小心他身异处,啧啧啧!”
江虹退回去。
“没什么。”秦牧没有抬头,冲着江虹摆摆手。
他跟温羡一路走后,不过一个时辰。没人知道这短短一个时辰内生了什么。
“不要杀他!”莫起恢复了镇静,“你们要的其实是望月、飞鸟,不是吗?”
“嘶……不好说,谁告诉你的?”德斯特面色狡黠。
“猜的。是谁告诉你们的?”
“什么?”
“望月,飞鸟。”
“听说的。”
“听谁说的?”
“道听途说。小子,望月功,你会吗?”
“会。”
“交出来。”
“放了他。”
“嘶……这可难办。飞鸟呢,在哪里?”
“放了他,什么都好说。”
“好说?”
“好说。”
“你过来。”德斯特冲莫起勾勾手指。
“不要过来!”秦牧怒道,“二弟,三妹,你们不要管我。打架输了,任凭处置罢了。”
两人哪里肯听他的话,江虹推着轮椅,想要一并靠近对方。
德斯特晃晃手指“小妹妹,你就别过来了。”
莫起摇头示意,然后推着轮椅继续向前。
每一步都似放慢,三人的心如同放在油锅煎熬。
江虹最不喜欢被要挟,无论是王公贵胄还是市井流氓,无论是武林高手还是老幼病残,都不能够要挟她。
她手中藏着弹丸,直径约两节指肚。这已经是她携带的最大的暗器了,也是最小的“钧天”丸,炸一方洞穴,不在话下。
“你敢动他们,就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