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重慎恍然大悟,他看着秦桑,“我知道了,你就是嫁给我师兄的南国公主”
秦桑笑了下,“是。”
她瞧着徐重慎,好奇,“你是”
徐重慎道“我叫徐重慎。师父听闻师兄在千佛寺受了伤,这不,赶紧就派我来京城看看。你是不知道,我师兄那人,根本就不拿自己的命当命,每次受了伤都硬扛,旁人有时候都不知道。所以我师父一听师兄受了伤,就让我赶紧过来看看,省得他又糟蹋自己的身体。”
秦桑道“他之前伤得是挺严重的,不过现在应该已经没事了。”
徐重慎道“我听唐风说了,是你给我师兄配的药”
秦桑一笑,“是我自己配的伤药。”
“你是大夫”
秦桑笑道“没有没有。只是看过些医书,自学的,水平一般。”
“你就别谦虚了。”徐重慎从怀里掏出个药瓶来,正是秦桑之前给傅连溪用的药。
徐重慎道“唐风说师兄用了你配的药,伤口复原得很快,我还不信,就找他拿了这个药来。你这配方确实不错,改日有空咱们可以切磋切磋。”
“你是大夫”秦桑好奇问。
徐重慎颇有些骄傲,“是。我打小就跟着我师父学医,不是我自己吹,我的医术这当今天下怕是没几个人能比。”
秦桑闻言,眼睛都亮了,她笑说“那我可没那么厚脸皮和你切磋,我看,我拜你为师还差不多。”
徐重慎也不谦虚,哈哈笑道“那倒不用。不过你要是有什么不解的地方,倒是可以来问我。”
秦桑倒是真有不解的,她前几日看本草纲目就有不懂的地方,打算有空去问问徐重慎。
晚上她在院子台阶上坐着看星星,管家来喊她,说“少夫人,大人今晚为徐大夫接风,请您过去。”
秦桑拍拍裙子站起来,笑问“有好吃的吗”
福伯笑道“有有有。厨房还特意做了几个您平日爱吃的菜。”
“那我可要过去。”秦桑笑着,回屋拿了本书就跟着福伯去了前厅。
她跨入门槛的时候,傅连溪和徐重慎都已经坐上桌了。
桌上摆了一大桌美食,还有酒。
秦桑笑着过去,拉开张椅子坐下来。因为徐重慎是傅连溪师弟,且厅内也没有其他人,秦桑就比较随意,她看了眼桌上的菜,笑道“傅大人,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些呀”
傅连溪背靠着椅子,抬眸看她一眼,“有你不喜欢吃的东西吗”
秦桑一笑,“那我倒是真不挑食。”
徐重慎看看傅连溪,又看看秦桑,他有点奇怪,好奇问“你怎么一直喊我师兄傅大人”
成了亲不是应该喊相公之类的吗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这俩人相处不太像夫妻啊。
秦桑咦了一声,她笑问“你师兄没有跟你讲吗”
徐重慎一脸莫名,“讲什么”
秦桑见厅里除了他们三个,也没有其他人。
她凑过去,笑着问傅连溪,“我可以讲吗”
傅连溪仍旧靠着椅背,右手搭在桌上,手握着杯子,一言不地看着她。
秦桑见他没阻止,便转头掩着唇,小声和徐重慎说“你师兄不喜欢我,我们俩过阵子就要和离的。”
傅连溪抬眸看她,握着杯子的手不自觉紧了紧。
徐重慎惊讶极了,他问傅连溪,“师兄,真的吗可你们俩不是圣旨赐婚吗能和离吗”
傅连溪抬眼看他,仍是没说话。
秦桑倒是先替他回答了,说“可以的。只要傅大人立个大功,就可以和陛下求情了。反正我会很配合的。”
傅连溪侧眸看向秦桑,握着酒杯的手不自觉更紧了。他目光深深的,盯着秦桑看了很久,最后说了句,“那可真是谢谢你了。”
秦桑笑着摆摆手,“不客气不客气。毕竟傅大人这样的青年才俊,落在我手里就太可惜了。”
傅连溪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他忽然冷笑了声,“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秦桑笑着点头,她一边吃东西一边说“是的嘛。傅大人这样的青年才俊,就该配个温温柔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大家闺秀。”
傅连溪瞧她半天,脸上冷笑更甚。他移开目光,垂眸看了眼杯中的酒,脸色又恢复了冷漠。
他真是中了邪,才会觉得自己喜欢上了这个女人。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