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人接过信,递给张绣。
打开仔细看了一遍,差不多意思是想和他联合共击曹操,然后平分兖、豫二州之地。在这个时间点说联兵的事儿,明显的是离间之计。
张绣冷笑地说:“并不高明的离间之计。”然后他看着揶揄地问:“纪将军现在是汉臣还是袁氏之臣?”
“这……”纪灵没想到张绣会这么问,脸色窘迫的站立不安。
张绣目光如炬,严声厉色:“袁家乃是汉朝的四世三公,世食汉禄,如今却出了袁术这个篡逆之辈,实乃无君、无道、无忠之人,我虽远为西凉寒人,也知忠君之事,如此之辈,天下之人谁敢与他联军?”
纪灵被张绣突如其来的骂,骂的面红耳赤,对方句句在理,他无言为自己辩护,更不敢直视张绣咄咄逼人的目光,眼里不由得泛起虚光。
张绣盛气凌人的站起来,目光睥睨,居高临下的看着纪灵:“凡我汉臣者,遇到袁术这等篡逆之辈,无不群起而攻之,纪将军有何面目站在我面前替袁术谋事?尔等在九泉之下,有何面目去见汉朝二十四代先帝?”
“我……我……”纪灵脸色燥红,被骂的无地自容。
“住口!“张绣怒目而视,“你山东纪氏也世食汉禄,岂不知‘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如何敢助纣为虐,成为袁术犬牙?今日要不是你有使者的身份,我必将你斩于帐外。”
一时间,纪灵被羞得满面通红,浑身颤抖。
张绣一看,心中暗道:‘会不会骂的太狠了?要是这货跟王朗那样羞死了那就不好了。’
“纪将军,”张绣脸色缓和了一下,“我知你也是忠贞之士,袁术并非明主,汝何不弃之而去?”
纪灵羞愤的叹息:“灵岂不知我主狂悖?但我纪灵绝非利益小人,一臣不事二主,岂可背之而去?”
“哈哈哈!”张绣大笑,“此乃愚忠也,若是袁术杀你家小,你会有一臣不事二主之言吗?君为国尊,父为家尊,你食之汉禄,即为汉臣,君即为父,你是要跟着袁术放弃自己的父姓,改姓换名吗?”
纪灵没想到张绣会给自己扣下这么大的帽子,慌忙说道:“灵之性命乃父母所赐,焉敢改姓换名,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张绣循序渐进的诱导。“既然不敢,纪将军何必执迷不悟追随袁术?他背君弃汉,已经不配得到将军的赤胆忠心,何不另投明主,名扬天下?”
纪灵凄凉地笑起来:”正如宣候所言,灵跟随袁术已然是臭名之外,谁敢纳之?“
好了,张绣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表现出一副宽宏大量的态度,用真诚的目光安抚着他。“纪将军莫要妄自菲薄,如今天下将乱,以将军之才,到哪里都能绽放光彩,将军若不不弃,绣愿与将军共谋大事,不知将军愿否?”
纪灵眼中亮起希望的光芒。“宣候若愿纳之,灵必然肝脑涂地,以报将军之恩。”说时,双膝跪地而拜
张绣大喜,匆忙跑过去,扶起纪灵,激动地说:“绣得将军,吾愿尝矣!”
“主公!”纪灵眼角泛着激动的泪光,看着张绣。
张绣大笑的扬手一挥:“快快摆宴,我为将军接风洗尘。”
设摆宴席,与纪灵相谈甚欢。
离别时,张绣让他给袁术进言说庐江岌岌可危,他带兵去守城。如此,张绣可以为自己的下一步路做好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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