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宫主请留步,我何时得罪了移花宫?”曹正淳一面抵挡,一面不解地问道。他不愿无端卷入与移花宫的纷争。
邀月冷哼一声,不作解释:“打完了,我自然会告诉你。”江湖,强者为尊,胜者才有话语权,一切等胜后再谈不迟。
面对邀月的强势,曹正淳内心虽暗自咒骂,却也只得全力以赴应战。初时,凭借多年修为,曹正淳尚能勉强占据上风,毕竟邀月刚步入大宗师之境,技艺尚未纯熟。
但随着时间推移,邀月招式愈精妙,独门绝技“移花接玉”让曹正淳疲于应对。深厚的童子功,在移花宫秘籍与明玉功面前显得力不从心,始终处于被动。
“憋屈,实在太憋屈了。”曹正淳越战越是心惊。
恰在此刻,曹仁赶来,目睹曹正淳的劣势,心中冷笑。他本无意介入,但作为东厂副督公,若今日之事闹至皇上耳中,他也难逃责罚。
“妖女,接我一击!”念头至此,曹仁向邀月起了攻击,却未料邀月根本不屑理会,这让曹仁怒火中烧。身为大宗师,竟遭如此无视,实为奇耻大辱。
正当曹仁沉思之际,一旁静观已久的怜星忽然出手,直面曹仁。
局势瞬间变化,邀月对曹正淳形成绝对压制,战斗几近单方面碾压,曹正淳似被戏耍一般。而怜星这边,曹仁同样苦不堪言,后悔不该贸然插手。
这一系列变故,看似漫长,实则不过几分钟光景。最终,邀月一掌碎心掌击中曹正淳胸膛,胜负立判。
幸亏曹正淳童子功大成,同为大宗师,勉强抵御了这一击,否则早已丧命。即便如此,重伤之下,曹正淳至少需半年方能恢复元气。
另一边,曹仁亦不敌怜星,以轻微伤势告终。
曹正淳勉强支撑,咳声连连,望着邀月问道:“敢问邀月宫主,为何无故挑衅我东厂?”
此刻的曹正淳,仿佛瞬间苍老,作为后期大宗师,竟败给中期的邀月,颜面尽失,更添一身重创。
曹仁同样心绪难平,虽仅受轻伤,但这全赖怜星仅为初期大宗师,与他境界差距所致。
“此次前来,只为警示。如若再敢对移花宫少宫主不利,下次便不会再手下留情。“邀月立于曹正淳与曹仁面前,气势磅礴,话语中透着不容置疑的霸气。
“追杀移花宫少宫主?这是何事?“曹正淳满头雾水,这指控凭空捏造,令他困惑不已。
“等等……“曹正淳猛然忆起一事,惊异地望向邀月:“那位白衣公子,竟是移花宫的少宫主?“
“不错。“邀月傲然确认,移花宫的秘密缓缓揭开……
“宫主请宽心,自今日起,东厂将绝口不提任何不利于白公子之事。”曹正淳低头说道,面对实力的悬殊,他别无选择。
细想之下,邀月与怜星皆为武林宗师,而那位白公子似乎同样身怀宗师之能。一门三宗师,非轻举妄动之辈可及。
“若有下次,东厂之名将同此匾,碎于一旦。”言毕,邀月一掌挥出,东厂牌匾瞬间四分五裂于众人眼前。
“我们走。”随后,邀月携怜星飘然而去,留下一片哗然。
“督公,我们……”一名千户面色难堪地靠近曹正淳。
“去,换块新牌匾。”曹正淳面无表情,语气平和。多年以来,次在他脸上寻不到一丝笑意。
“是,督公。”
东厂今日颜面扫地,且是前所未有的重创。
“副督公,为一女子招惹移花宫,此事我必上报圣山。”曹正淳瞥了曹仁一眼,随即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