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廚房裡面的潘西笑著點頭:「不過還要二十分鐘左右才燉好。」
「那行,我先洗個澡正好。」
魏只拿起隨身的包包回到臥室找睡衣,抱著浴巾一起進衛生間。
衛生間裡面的東西被潘西重擺放過,連洗手池上的水龍頭潘西都重擦拭得鋥亮,田螺姑娘在身邊。
魏只打開花灑,一陣霧氣慢慢上來,熱水淋在身上,閉著眼睛洗頭髮。
不閉眼睛還好,一閉眼睛就浮現相親油膩男人的對話。
不知道是從哪來的自信,只是礙於雙方介紹不得不見一面,一上來就是談婚論嫁,還問魏只喜不喜歡小孩,不喜歡也沒事能生就可以。
二十一世紀,怎麼會有男人裹腦,才讓大腦萎縮到說出這種話。
魏只裹好濕頭髮擦乾身上的水漬塗抹身體乳,鏡子中的她臉蛋是要比前幾年成熟一些,不過也不至於落到隨意相親將就的地步。
關上衛生間的門,潘西已經把飯碗和筷子擺好等魏只出來一起吃飯。
餐桌上的紙巾盒被潘西買了一個毛絨的套子裝上,盛飯盛菜的餐具十分精美,連筷子都有卡通造型的筷子架擺放好。
對比起魏只得過且過的生活,潘西要過得精緻許多,她只是精緻窮,按照魏只媽媽的話,馬屎蛋表面光,魏只的表面光鮮亮麗實際的生活一團亂。
「你也太會做飯了吧。」魏只吃了一口牛肉忍不住感嘆潘西的手藝,她拿手的就是一些簡單的菜,潘西這個是大菜。
「我也就給自己做做還行。」潘西謙虛地回答,米飯是潘西混雜過的五穀雜糧米飯,和相親男的飯局上本來就吃得不好的魏只又起身添了一碗。
潘西想起什麼,指著原來跑步機的位置:「我收拾屋子的時候把原來堆盒子和雜物的地方清理了一下,把跑步機給挪了過去,這樣在房間活動的時候就不會撞到跑步機了。」
進門時光聞著飯菜香,魏只都沒注意跑步機的位置變樣。
以前和李攀說過一次,有時間的時候把雜物清理一下跑步機太重她挪不動,放在這個位置晚上起夜喝水容易撞上。
李攀打著遊戲口頭應付說打完遊戲再挪,一直到兩人分手都沒有動靜。
「跑步機那麼沉,你一個人怎麼挪得動?」魏只好奇。
潘西聳肩,說她下樓買菜的時候正好遇到隔壁的鄰居,兩個女孩一起挪動的。
男人果然無用。
那對雜物都是一些不要的紙殼、鞋盒,潘西已經整理好放在門邊,讓魏只去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是要的,她整理的時候還發現了一件魏只沒有扯吊牌的衣服在裡面。
那件衣服買了就沒找到過,肯定是被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隨手放在雜物堆裡面,結果東西越堆越多就找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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