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让他出来!”
几个衣冠楚楚的公子哥呈一排站在大门口,因为他们的存在,使得外边的人不好进去,完全阻碍了酒楼的生意。
秦小道眼睛一眯,他发现来的人里,自己竟然认识两个。
为首的人,秦小道还真惹不起,因为那是吴王李恪!
至于李恪身边那位,哼哼,房玄龄的次子,房遗爱。这家伙从一开始脸上就带着戏谑之色,看样子是砸场子来的。
秦小道笑吟吟地走了上去,仿佛没有看到房遗爱以及边上几个公子哥一样,唯独对着吴王李恪拱了拱手:“哎呀呀,吴王殿下大驾光临,小店蓬荜生辉啊。”
李恪上下打量了秦小道一眼,用略微浑厚的声音说:“你这酒楼怎么回事?既然一楼都已经满了,为何不然客人去二楼?”
秦小道还未开口,那房遗爱就说了:“殿下,这家伙就是一个见钱眼开的贱……的人,你看他平时趋炎附势、溜须拍马的姿态就知道了。”
秦小道伸手扣了扣耳屎,对着房遗爱轻轻一弹,尽管真没什么东西,但房遗爱还是条件反射地后退半步。
他笑嘻嘻地对着李恪说:“吴王殿下,楼上的确有雅座,不过,规矩就是规矩,不能破的。”
李恪一愣,不由得笑了:“哦?既然你将上楼的价位定得这么高,总有原因的吧?”
秦小道点点头,问:“殿下喝过琼浆玉液了吧?”
“喝过,父皇前段时间赏赐过两坛,但老早就喝完了。今日听闻你这里开业,这才过来讨要两坛。”
“殿下您要酒啊,好说。”说着,秦小道打了一个响指。
严小白立即呲溜一下从旁边蹿了过来,笑着说:“东家,有事您吩咐。”
“请吴王殿下上楼,准备好酒好菜,再送两坛琼浆玉液。”
“好嘞!”
李恪对秦小道的举措很满意,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跟着严小白上楼。
房遗爱跟上李恪,在经过秦小道身边的时候,鄙夷一笑:“托然是趋炎附势的小人之态!”
“哎,等等!”
秦小道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房遗爱的肩膀,将他拉了下来,同时也将一干公子哥都阻挡在身后。
“你干什么,放手!?”
眼见房遗爱跟见了鬼似地尖叫起来,秦小道笑着后退半步:“你又不是女人,抓一下肩膀那么激动干什么?”
“你、你抓我作甚!?”房遗爱身边有李恪撑腰,自然牛气冲天。
秦小道又扣了扣耳屎,对着房遗爱说:“我说房公子啊,你不仅脑子不好使,这耳朵也聋了?”
“你说什么?”房遗爱被秦小道这么一说,觉得脸上挂不住,当即面红耳赤地伸手指着秦小道,“秦小道,你这下贱胚子,你……”
“啪!”
清脆的声响迅速传荡四周!
“你、你敢打人!?”
房遗爱就跟被人弓虽女干的小媳妇一样朝着李恪看了过去。
吴王李恪身上的气势突然增加,对着秦小道说:“秦东家,就算这醉仙楼是你的地界,但肆意打人就是不对吧?别说腻只是国公之子,从五品的散朝大夫,就算是国公也不能肆意侮辱他人。”
秦小道耸耸肩,笑着说:“吴王殿下,刚才你也听到了,某些人嘴贱,我替他父母教训一下而已。而且,方才我也说了,这楼只允许吴王殿下上去,至于这几个,还算了,今天他们还真没那个资格上楼。”
“哼,我倒是要看看楼上究竟藏着什么东西!”
房遗爱怒气冲冲地就要冲上楼,而这时候楼上突然传来一个让立刻全身都为之颤抖的声音。
“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