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太阳,就抱着猫趴在床上。
看看电视,喝两罐饮料。
到了晚上,烧一点简单的饭菜,给自己开两壶米酒。
一壶下饭,一壶入眠。
平日里若是有空,去公园散散步,打两圈养身太极。
兴致来了,做一狗屁不通的小诗。
这才是丰修修想过的日子。
而不是这种瘫痪在床,还要被公司扣工资,白天忙忙碌碌地做着枯燥的事,晚上忙忙碌碌地继续做白天里没做完的事。
他这个月的工资不仅被扣了大半,还积了一堆的待办事项。
丰修修累了。
算了。
毁灭吧。
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丰修修在床上不堪疲惫地闭上了眼。
游说了一下午的华德和刘欣也感到了深深的疲倦。
今天中午,他们轻车熟路地进了丰修修的家。
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展却并不顺利。
他们希望丰修修能出手,和他们一起围杀雷帝。
想法是好的,只是丰修修似乎没有半点兴趣。
他真的累了。
一周七天,天天上班。
辛辛苦苦上班赚的钱还没某些女人p的图赚的多。
他不是不想爱这个世界。
只是这个世界不值得他去爱。
华德和刘欣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秋万里说别去找丰修修了。
因为他和萧然不一样。
萧然是一把剑,剑是凶器,从诞生之日便渴望着饮血。
丰修修是一个没用的中年废物。
废物当然没有心思去从床上站起来。
能让废物从床上站起来的,只有酒。
三十年的曲酒。
丰修修依然没有站起来。
他是一个废物,也喜欢酒。
只是拿酒的人叫做龚沟。
朋友的酒是可以喝的。
龚沟不是他朋友。
“我只有这一坛酒。”龚沟淡淡地说道。
龚沟永远都是最了解丰修修的那个人。
而从今天起,龚沟就是他丰修修异父异母的亲弟弟了。
丰修修从床上一跃而起,他的眼睛像是十八岁的少年般炯炯有神。
丰修修伸手抓住酒坛,却是没抓动。
龚沟笑着望着丰修修,轻声说道:“前尘往事。”
丰修修自然是懂的。
天下能懂龚沟的人,只此一家。
“莫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