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显然没把自家孙子放在心上,这样心气高的女子,除非不爱,一旦爱了会用生命去爱,最后受伤的还是自己。
太皇太后撑起身子,轻咳了一声:“扶哀家起来,腰都要断了,难受。”
穆凌薇连忙扶她起来,又听太皇太后道:“这小子用强,被打了一嘴巴子,该打。下次他再不老实,狠狠地打,女人不要为了那丝**轻易把自己献出去,否则男人也学不会珍惜,得不偿失。”
“这天下啊,可大得很,人生啊,也长得很,女人更是多得很,有时候男人就像个孩子,也需要人哄,哄来哄去,不就是那点儿事吗?男人也会疲倦的,不满足的,鲜的才是最好的,你想要当鲜的还是长久的,就看你去怎么经营。”
穆凌薇听得耳根子一红,太皇太后说得这么直白,还这么通透,听得她一阵尴尬。
君墨寒这种大男子主义,又自认为身份尊贵的男人适合上官晗。
她既不是君墨寒的鲜的,也不是长久的,她和他早晚有一天会变成陌生人。
太皇太后有一句话说对了,女人千万不要把自己轻易献出去,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这是千万年来恒古不变的真理。
所以,君墨寒下次再敢用强,她就废了他。
不过,太皇太后知道君墨寒被她打了怎么不生气啊,还向着她,这老人家不护孙子,护着她这个外人,她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按照亲缘和血缘关系的推理,她还没见过世上不帮亲的人。
她瞟了太皇太后一眼,怎么感觉太皇太后是在教她御夫之道?
太皇太后身份这么尊贵,不知道她年轻时是怎么搞定一国之君的?
又听太皇太后道:“让人进来伺候着吧,哀家还要到耳房躲着,也不知道要躲到什么时候。”
“奶奶先别急,总得养好伤才行吧。”穆凌薇道。
这时,崔嬷嬷推门进来,朝太皇太后行了一礼,又道:“王妃,水榭那边又出事了。”
太皇太后冷声道:“那个女人又什么疯?”
“听说刘媒婆被关起来了,太妃娘娘回院子里就了火,让人打了她一顿,就给关起来了,现在还吊着命呢。”
“怎么回事?”穆凌薇也道。
崔嬷嬷又道:“王妃的弟弟让人拉去当太监,就是刘媒婆给奴婢传的信,应该是让太妃查出来,刘媒婆本就被割了舌头,在水榭活得比狗都不如,现在看来,太妃娘娘是要她的命啊。”
太皇太后一听,怒声道:“在她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这个疯女人,哀家要亲自去治她的罪。”
穆凌薇冷着眼睛,连忙安抚太皇太后:“奶奶别急,您身上的伤口还要养些时日,贸然露面,又引来杀手,是很危险的。”
“王妃想想办法救救她吧,刘媒婆是皇城最会说的媒婆,一辈子靠一张嘴过日子,不管做了什么,她都是为了生活。”崔嬷嬷心善,也不想王府里再出一条人命。
“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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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小兔嬷放心吧,我不会让刘媒婆死的,于情,也是她报信才救了小宇一命,这份恩情我会报的。”
她又道:“王爷不是让人遣送太妃娘娘回皇宫吗?她怎么还不回去?”
“在安阳王府吃得好,住得好,皇宫里也没临州住得自在,她哪里舍得回去,马上就是先皇后忌日,她又找了个理由留下了。”崔嬷嬷道。
“水榭的支出一直是走的安阳王府的账吗?”穆凌薇又问道。
“是,太妃娘娘每用一钱,都是记在王府的头上,一直都是由布管家去结账的。王爷一直病着,也不管事,王妃没来那会儿,王爷连她的面都不愿意见的,太妃娘娘在王府就成了当家做主的女主人了。”
“王府的账是由商大人管,还是由太妃管着的?”穆凌薇又问道。
“商大人不管王府内部的小账。”崔嬷嬷又道:“太妃也没明着管,毕竟名不正言不顺,名义上一直是由布管家在管。”
“知道了,实际上还在太妃娘娘那里呗。”穆凌薇又道:“让真儿给本王妃梳妆吧。”
太皇太后见穆凌薇头脑清晰,又不卑不亢,镇定自若的模样,颇有她当年的风范,又道:“去吧,这只是小场面。”
到了皇宫那里才是大场面,才是女人的战场。……
到了皇宫那里才是大场面,才是女人的战场。
安阳王府是应该有个女人好好管管了。
穆凌薇听得满头雾水,敢情,这老太太还挺支持她的。
紧接着,就见穆凌薇眼珠子一转,微笑着道:“奶奶,孙媳妇若是受了欺负,您可得给媳妇做主啊。”
太皇太后看她一眼,整张脸比她还要委屈,瞬间,又换了副笑脸,道:“哀家就是孙媳妇的靠山,作吧,使劲地作吧,哀家喜欢热闹。”
崔嬷嬷在一旁瞧着,太皇太后活了大半辈子,可从来没对人如此宠爱过。
很快,真儿就为穆凌薇梳了尊贵又大气的髻,完全是按照王妃的身份和规格来梳的。
穆凌薇看着铜镜里那张施了粉黛的精致容颜,没有刘海更显端庄贵气,髻上斜着一支贵重的金步摇,步摇上端是一朵栩栩如生的莲花,垂饰却摇曳生姿,做工和手艺都精湛得很,整个髻不厚重却是简洁大方,
真儿又替她选了一对红色的宝石耳坠,
穆凌薇呆呆地问道:“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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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