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我了,這家人活活被逼死了。]
[可怕的不僅有人心,還有無知。]
[村民也很可憐啊,本來就沒錢。]
[天災啊,樓上的兄弟,你知道什麼是天災嗎?遇天災只能認倒霉。]
馬倩抱著日記本,冷冷道:「我還沒看,我回房間看。」
沈輕嫣瞧著馬倩的背影,直到馬倩消失在樓梯口。
她收回視線,手指在破爛不堪的桌子上敲了敲。
「還是沒有雞蛋的線索。」
這時季江白長腿一邁,從沙發上站起來,「可能真相沒找完整。
也可能,是需要我們為劉大一家做些什麼。」
「會是什麼呢?」沈輕嫣抱著手臂,偏著頭琢磨,忽然靈光一閃,「難道是河水裡棺材的事?」
季江白和汪傑同時帶著疑惑看她。
沈輕嫣繼續說:「洗石橋下的河水很奇怪。
裝著樂樂屍體的寶箱離開河水後,河水就變的深不見底。
我在河水裡看見了三個棺材,很有可能是劉大,劉大兒子,和王茉莉的。」
汪傑激動地站起來,「入土為安,老人的想法都是入土為安。」
說完又失落地坐下。
「外面下著刀子雨,咱們也出不去啊。」
季江白打開木屋的門,給他倆看,「我們看日記時,外邊的刀子雨就停了。
今天時間太晚,半夜十二點前一定趕不回來。
我們明天早上再去找人撈棺材。」
汪傑和沈輕嫣點頭認可,有能做的事,總比坐以待斃強。
半夜。
房間裡。
沈輕嫣走到地鋪那,蹲下。
「季江白,你就不覺得我軟萌可愛嗎?」
「你不僅軟萌可愛,還溫柔善良。」季江白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
沈輕嫣聞言,翻了個白眼,回床上睡覺,「騙子。」
第二天一早,天空陰沉沉的。
就是那種,要下雨又不下雨的天氣。
靠他們四人個撈棺材,再找個地方埋了,這麼大的工程量一上午根本完不成。
四個人決定去找大嬸。
大嬸看見沈輕嫣,下意識捂著衣領,「小祖宗,你咋又來了。」
「當然是有事找你。」沈輕嫣冰冷的嗓音沒有一點溫度。
眼神也冷的可怕。
「大嬸,你竟然敢聚集村民,拿石頭砸我們?」
大嬸向後退了好幾步,沒注意到腳下的花盆,被絆了一跤,跌坐在花盆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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