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穿越那会儿,两个人换房间时,她看见过陈山河的记本,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数据画着简单的几何图案标注着英文和数字。
她没翻别人东西的习惯,没细看。现在想来,应当都是关于飞机的。
他应当很喜欢当飞行员吧?为什么改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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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理营到底不是飞行员基,相关训练设施设备并不多。
抗过载训练和模拟训练都要在室内完成。
鉴于晚上电压不稳以及部分房间涉及保密不宜对外开放。
陈山河和姚腾飞剩下两局比试改在了第二。
输了一局的姚腾飞,没有之前的气势汹汹,但依旧恶狠狠瞪陈山河。
陈山河依旧不为所动,仿若没看见,招呼大家,“走了!一会儿羊肉凉了,腥。”
大家一听呼呼啦啦涌回小广场。
“在飞行大队,人人都说我生的飞行员。可我知道你比我更有先优势。你明明知道咱们战斗机都多缺飞行员,为什么你自甘……”
姚腾飞想起江拾月的话,把后半截咽回去,“为什么宁愿干勤也不肯回上?”
姚腾飞的话从背后传来,陈山河脚步只顿了一下,又坚定不移往前迈。
“你明明说过,你要做上的雄鹰,一览众山河!你说要翱翔于际,不让外狗进我们领空半步。可外狗还在我们领空边缘来回试探,你就已经当了逃兵。”
这一回,陈山河脚步连停都没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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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山河第一回合就赢了姚腾飞,修理营的官兵们更是扬眉吐气,吃肉喝酒聊。
当然,限量,不允许喝醉。
晚上需要轮岗的官兵不能喝酒。
烤了许久的全羊,焦香四溢。
张班长把肉片进盘子里撒上孜然,每个桌一盘。
没一会儿,陈山河问江拾月:“你们吃饱了吗?”
江拾月:“???”
她低头看着手里啃了一半的肉串。
该说饱了还是没饱?
“饱了,咱们回家!”萌萌妈痛快回答,手里同样拿着一串吃了一半的肉,还眼疾手快把桌上的烤串和烤肉分成两份,一份自己留下,另外一份塞进江拾月手里。
见江拾月还一脸迷茫,边起身边小声解释:“陈营和老许在这里,年轻士兵们放不开,不敢吃不敢喝也不敢闹。”
江拾月恍然,迅起身,一手端盘子一手牵阳阳。
阳阳另外一只手跟萌萌牵着,萌萌另外一只手牵的是萌萌妈。
四个人并列往家属院走。
陈山河拎着板凳,许如山扛着小方桌跟在她们身后。
江拾月听见小广场上的声音果然热闹了不少。
甚至拉起了歌。
一家三口围坐在桌前吃串儿。
陈山河破荒翻出一瓶白酒,给自己倒了一点儿,犹豫了下问江拾月,“你要喝酒吗?”
江拾月摇头,盯着似乎有点借酒消愁的陈山河,问:“你为什么放弃当飞行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