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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6衡清低下頭，親吻蔣憐的額頭，從?額頭吻到眼角，到臉頰，到唇角，最後再度吻上她的唇。

「唔……」唇舌糾纏一會兒，蔣憐才透過?氣來，她看著6衡清，又道，「6衡清，你的就是?我的。」

「嗯。」

「你要養我，給我最好的。」

「嗯。」

「我要什麼你就要給什麼。」

「嗯。」

「6衡清，我要天?上的星星。」

6衡清終於沒?再答應她了。

「蔣憐，星星我真的摘不來。」

蔣憐哭著：「你說過?我要什麼你給我什麼的。」

「我給你這個行不行。」6衡清說著，一手伸向腰間，一塊金燦燦的東西被他取出來，交在蔣憐手心。

「是?金子啊……」蔣憐正噘嘴嘟囔著，然後定睛一看。

她一愣。

「這這這！」她張大嘴巴。

以前只從?書上和別?人嘴裡聽說過?，今天?是?她第一次真正見。

是?皇御令牌。

景朝皇御令牌，皇牌賜予功臣，上書姓名，持此牌者，一輩子享朝廷俸祿，衣食無憂，名譽更?不用說，得此牌者，誰人會不尊敬。

蔣憐看清楚了，皇御令牌上，寫的是?她的名字。

「所以你那段時間那麼忙，受了那麼重的傷，最後換得的，就是?這個……」蔣憐看著6衡清。

「嗯。」

「你把這個送給我，是?不是?有點太……貴重了。」

「蔣憐，這輩子，你可?以不信我，」6衡清又道，「但只要景朝仍在，你便可?以信它。」

蔣憐呆呆看著6衡清。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6衡清，景朝那麼多人，這東西能?有幾人能?得，」蔣憐又道，「這是?你努力這麼久換來的東西，一輩子的榮耀，你讀書那麼多年，努力做官，努力做事?，能?得這個東西，多少?人想?要的東西，你就這麼給了我，上面不刻你的名字，這也太虧了……」

「蔣憐，」6衡清看著她，又低聲道，「我只是?個俗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