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小斐轻拍他受伤的手佯怒,“你当然不能辜负我,再说,我认识的唐琰怎么会轻易被打败。”
唐琰笑着,他想起初中年代,自己都不知被打了多少次,是风小斐改变了他,骨子里那股劲还在。
“小斐,我现你是我的福星啊!”
“那你以后将我供起来吧!”
“瞎说,人好好的供着干嘛!”
“开始嘴贫了,不饿了?”
唐琰苦逼的脸,“好饿……”
风小斐早已用保温瓶提前准备好了一些粥水,她摇高床头,用吸管给唐琰喝粥水。
覃家恒一边在打听覃岸的下落,一边又找人到处替覃若飞脱罪,还要打理覃若飞子公司的烂摊子。整个人忙的是焦头烂额。到了晚上,他和杨科从一栋大厦走出来,便上了车,车上后排座悄无声息的坐着一个人,将覃家恒吓了一跳,惊讶之余他很快又露出了欣喜之色。
覃岸穿着休闲装,戴着鸭舌帽,面无表情的示意覃家恒上车。杨科还有几分紧张的看着覃家恒,覃家恒一点也不担心,他冲杨科摆摆手示意他开车。
“覃岸,这几天你去哪儿了?我们都很着急。”
覃家恒并没有称呼他为高尚礼,而是直接叫了他覃岸的名字。
覃岸也没有否认,他缓缓的开口,“受了点伤,养了几天。”
“严重吗?”
“已经无碍。”
看着活生生的人在面前,覃家恒的内心轻松了许多,他低声说道:“看到你没事就好了。”
覃岸转过头看着他,“还在为你的儿子奔波吗?”
覃家恒的脸色沉下来,又轻叹了一口气,“可他是我儿子,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
覃岸却突然冷笑,覃家恒不解的看着他,“你笑什么?”
“我笑你快自身难保了,还想为覃若飞脱罪。”
“你说什么?”
覃家恒和目光骤然一紧,他紧盯着覃岸,
覃岸目光幽幽,“你贿赂官员涉嫌走私,你真的以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了吗?”
覃家恒吸了一口凉气,他没有辩驳,只问:“你怎么知道,你调查我?”
“那你以为我回来干什么?”
覃家恒打量着他,覃岸冷漠的目光相比之前平缓了很多,眼底有复杂的情绪在翻涌,但已经没有明显的恨意,但他并不明白覃岸的目的,便试探的问:“你和我说这些,究竟是想干什么?”
“自吧,不要再一错再错。”
气氛一时凝滞,狭窄的空间里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和引擎的制动声。
几十秒后,覃家恒的声音缓缓响起,“你不是要找我报仇吗?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
“我良心现了,可以吗?我也劝你回头是岸,做个好人,可以吗?”
覃岸的语气带着几分恼怒和乞求,令覃家恒一怔,同时内心也有了几分喜悦,但他不明白覃岸为什么变化的这么快。
“你不恨我吗?”
“恨有什么用,等你真正伏了法,就是对所有人最好的交代。”
覃岸内心一直很矛盾,这么多年在江铃兰的仇恨之下,整个人都很阴郁,当他突然失去了要打击的目标,内心很茫然。同时自经历了高子维与江铃兰的事,他突然清醒的现自己并不恨覃家恒,一切的过错都不是覃家恒一个人制造出来的,他的母亲江铃兰也有很大的责任。相反覃家恒很维护他,还暗地里为他介绍了好几个客户,在内心或许覃家恒还是有那么一点的在意他。如像普通的父子那般重归于好,覃岸是做不到的,他想尝试着去改变覃家恒,但顶风作案这么多年的覃家恒岂会轻易的改变。
覃家恒在沉吟片刻便宽心的说道:“谢谢你对我说的这番话,我真的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