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仆吓得连忙将她的脚放下,立马道:“夫人,小的冒犯了,我这就出去。”
男仆刚往前走了几步,林氏便站直身子,紧紧的贴着他,“跑什么?”
纤细白嫩的手微微划过男仆的面颊,男仆转身过去,全身颤抖。
“怕什么?”
“你可比老爷,有力气多了。”
林氏手指微微划过男人的衣襟,手指冰凉有力,渐渐往他腰腹下移。
“说是害怕,却也动情了,果然比老爷更厉害。”
屋内熏香迷人,林氏将温软的身子贴过去,那男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遭殃。
屋内暧昧的声音,直到下半夜也没有消停。
事情结束后,仆人才穿好衣衫,匆匆忙忙从林氏房内出去。
林氏撑着酸软的身体起来,一副心满意足的神情。
“这年轻人就是不一样,竟然比老爷还要厉害好几倍。”
冬香走了进来,将一碗补身子的汤药放在桌子上。
“夫人,喝下吧。”
林氏得意一笑,眸色中带着狡黠。
“等我怀上孩子,从偏院出去,定让江氏的几个孩子知道,什么叫万丈深渊。”
她将手中碗放下,意味深长道:“等我怀了子嗣,找个机会将这奴仆杀了,不留痕迹。”
“是,夫人。”
……
揽月院,沈宓在房内睡得迷迷糊糊的。
就感觉下半夜,白泽又从她窗户钻进来,守到她的床前。
等沈宓醒来时,白泽已经走了。
青禾端来热水给她洗漱,刚洗漱到一半,云岚便进来了。
“小姐,昨日我曾在偏院见一男仆进了林氏房间。”
“直到下半夜才出来,当时冬香在门外守着,我只能远远的看,并未知道房内做些什么。”
沈宓将手中的帕子一放,紧皱着眉看着云岚
“这林氏,当真是走了这条路?”
云岚无奈点了点头:“估计,那男仆没多久就会被杀人灭口。”
“这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林氏自然希望越少人知道越好。”
沈宓冷嗤一声:“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父亲中塌鹊枝的事,恐怕不止父亲一人知道。”
说起来,沈宓的清白是因为林氏下药导致的。
她沉下眸,淡淡道:“林氏背后有国公府,若是让她死在沈府……恐怕不妥。”
“上次我将踏鹊枝的事情告诉给了爹爹,爹爹就是不相信。”
“想来只有另外想办法,让爹爹相信了。”
她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到柜子前,将一个木盒子拿出来,又将里面的饰拿几样出来,递到云岚手上。
“母亲的死,实在蹊跷。”
“你找人打听一下,当时母亲从易水回沈家陪同的车夫、嬷嬷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出来。”
云岚将沈宓递过来的手镯捏在手里,缓缓点头:“是,小姐,奴婢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