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一家人,就不讲这个了。”
余元筝推辞。
“这怎么使得,本就是为了权宜之计,父王才认你做义子的,诊费不能少,这也是父王的意思。”
曹瑾瑜早就得了靖王的指示。
就怕他不收,所以特意交代。
余元筝见他那么坚决,只得收下。
“那我就不客气了,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随时到十日堂留话。”
“好。”
余元筝上了马车,在几个护卫的拥护下离开王府。
上官子棋一直等在马车里,当真没让人发现。
回荣王府的路上,只遇到一队巡城卫,但夏雨拐进一个巷子避开了。
安全回到王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我就说,哪里有那么多危险,你非要跟去。”
“不跟去,我不放心。”
上官子棋还是那句,“以后你去哪里出诊为夫都要跟着。”
嚯,还成赖皮狗了。
余元筝无语。
一进到棋雅院,里面居然亮着灯。
两人进去,看到王妃正坐在外间,明显是在等他们。
“母妃,怎么这么晚了在这里?”
上官子棋明知故问。
“筝儿,怎么样了?”
王妃很关心自己的闺蜜。
“母妃放心,一切顺利。
最多一个月,义母就可以出门访友了。
到时母妃可以约她到我们府里来做客。”
余元筝笑着说道。
“那就好。
母妃就等着你回来报平安。”
“母妃就不担心儿媳的安全?”
余元筝故意调皮问道。
“你这孩子,当然担心,不然母妃也不会在这儿等着你们。
好了,晚了,休息吧,明早到母妃院里一起用早餐。”
王妃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放心了。
次日,夫妻俩还没起床,叶嬷嬷就风风火火进来禀报说王妃院里出事了。
两人快速洗漱后,去了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