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茶味道不错。”云箫漫不经心地喝起茶。
这时候的她跟宇泽早就酒醒。
一个漫不经心的喝茶,另一个人就更牛了,直接神游天外去了。
墨染没好气的瞥了这两人一眼,“这茶能不错吗?真金白银砸下去的呢。。
自云箫二人酒醒后,清阑他眉头就跟打了结似的,过了这么半久还这样。
皱着眉头也就罢了,还给人一种老实人晚节不保的即视感。
事实上,的确也如此。
现在外面都快传疯了,至于所谓的晚节不保,还是洗洗睡了吧。
墨染对于此事虽然是上火,但也不至于要死要活。
而清阑恰恰相反,他最重自己的名誉。
清阑这辈子看的最重的就是所谓的脸面名誉,现在倒好,全完了。
这般想着他怎能不气,他怎能不上火?
“得了吧,过段时间外界就不会这般传了,至于这般?”云箫斜睨了清阑一眼。
“这怎么行?”清阑眼睛瞪得溜圆,“他们这是泼脏水,这是诽谤?”
“消消气,消消气。”墨染充当和事佬的开口,“过过一阵子这事儿不都消下去了吗。”
云箫抿完最后一口茶,这才很是满意的抬头。
“不过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何必这么在意。”
墨染与清阑齐齐一噎,眼神在空中对视片刻,面子上都有些挂不住。
“别忘了,可是有言论自由权,你在这里跳脚又有什么用?”
早已回过神来的雨泽,唇角挂上一抹讥笑。
这笑就跟一个大嘴巴子似的,狠狠的打了清阑一巴掌。
“那人现在都不知道死哪里去了,再维护你那破点名声有什么用?”
宇泽又是一剂补刀,直捅某位妖皇的肺管子。
“啊!”墨染眯了眯眼睛,勾唇笑骂道,“我就说嘛,我一个有口头婚约的都没你这般着急,原来如此。”
清阑刚想开口反驳,可嘴张了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云箫眼中尽显玩味,“这是被猜中心事了?”
清阑张了半天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色早已变得通红。
“你们仨就知道联起手来呛我一个人。”憋了半天,最后就憋出了这么一句。
“没意思?”墨染还以为他能憋出什么话呢,结果就这。
怼完别人后,宇泽只觉得身心一片舒爽。
情绪这东西不会莫名的消失,只会等量代换的转移。
宇泽这下心情舒畅了,而清阑那边则是愁云惨淡。
就跟人。那一句爱不会消失,只会转移是同一个道理。
“对了。”云箫眸光闪了闪,继而把目光投向墨染。
这一看不要紧,直接把某人看得头皮麻,汗毛站立。
墨染脸上挂起很勉强的笑,不知为何,他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宇泽。
接受信号的宇泽只是耸了耸肩,表示他也没办法。
墨染暗暗的磨了磨后槽牙表示以后再也不帮这秃驴了。
于是他顶着视死如归的眼神看向云箫,“有事儿吗?”声音在颤,心在抖。
他们俩的小动作自然而然尽收云箫眼底。
云萧开始怀疑自己有那么可怕吗?
但怎么想自己都算一个温和的人啊,怎么会给别人吓成这样?
想不通的事儿,那就不想。
云箫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
“你那未婚妻你准备咋办?”
一提起未婚妻的话题,墨染明显身子放松了下来,没之前那般僵硬。
“就那样吧。”墨染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一副吊儿郎当样。
“人家好说歹说也是个魔界第一美人,配你绰绰有余。”
清阑表示比起自己独自尴尬,还不如把身旁的某人拉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