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看我们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某位佛尊。
我们悄悄的把时间调往前推一下。
毕竟关于昆仑山的事我们还没有讲完呢,请听我娓娓道来。
话说云箫将场地稍微清空了一下,给两位当事人留下了足够的空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白卿川原想上前一步,但看那人面色也只能娜娜的收回了脚。
顾渊只是这般淡淡的看着他,一双眸子里蕴含着冰寒刺骨的凉意。
“他怎么能这样,他俩毕竟是有肌肤之亲的。”一位比较感性的姑娘不由得愤愤的说道。
“拉倒吧,神尊都说过了未知全貌,不予置评。”一位魔女双手抱胸,眼里满是不赞同。
“要我说,这人好歹是白狐女帝的胞弟,自降身价跟那少年睡了,还是那少年沾了光呢。”一位妖族青年眉毛微挑,眼里满是羡慕。
“羡慕个鬼呀,有本事你上啊。”一旁的女子很是不屑。
“我倒是想,可我不配呀。做妖还是要有自知之明的。”那名妖修双手枕于脑后很是吊儿郎当。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若让老道来说说,其中必有些许内情。”一位道士模样打扮的青年故作深沉的说道。
“阿弥陀佛,小森倒是觉得那位顾晓有颇有些……”一位佛修看了一眼当事人,话头梗在喉咙,不知如何说下去。
“什么?我可是最讨厌别人说话只说一半的。”一位暴躁的老哥说道,拳头转了转都能听到骨节咯吱作响的声音。
那名佛修咽了咽口水,这才续上刚才的那魏晋之语。
“小僧倒是觉得有些屈打成冤。”
“呃……好像有一丢丢,不确定再看看。”
白卿川看着这般冷漠的顾渊,又听着周围吃瓜群众的议论声,心情一下子便跌到了谷底。
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怎么说呢?难不成说是炮友?
呃……好像是连炮友都算不上。
“这件事是因我而起,我负全责。”白卿川头低的低低的。
此言一出,让场外吃瓜的群众有些愣神。
怎么又成了他负全责了呢?
一个硕大的问号,出现在吃瓜群众的脑门上。
“你负全责?”似是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顾渊一双眸子变得愈幽深。
“我只求你的原谅。”
“原谅?”顾渊面子上依旧无波无澜。
怎么说呢,若换成正常人,这时候都快邦邦直接干上两拳了。
白卿川只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软绵绵的很是无力。
“小师叔!当年到底生什么事了?您快说出来啊,免得那群不要脸的妖族,竟,竟把那黑锅往您老人家身上甩。”
昆仑山众位长老中,终是有人看不过去了,大声喊道。
于是乎,刚开始还处于弱势的昆仑山众位,立刻精神抖擞一个接着一个。
“顾……阿呸,小师叔祖您快说!”刚开始差点喊成顾师兄的男弟子挠了挠脑袋,但还是大声喊道。
其余的弟子见样学样也喊起小师叔祖。
平时跟这个顾师兄顾师弟,阿呸,现在是小师叔组,一向沉默寡言也就罢了,这时候怎么也这样。
众位昆仑山弟子差不多嘴里都快冒泡了,快说快说。
他们恨不得此刻魂穿到小师叔祖身上,也免得现如今他们干着急啊,恨不得以身代之。
好似是听到了这些师侄徒孙的深切呼唤。
顾渊这次率先开口,“我修的是无情道。你毁了我这近十万年的苦修,你还想得到我的原谅吗?”
说着顾渊右手攥成拳,向空气中一挥。
只见不远处屹立了上百年的松柏,硬生断成两截。
之后更是摧枯拉朽之势,倒了一片的树木。
昆仑山弟子刚要欢呼自家小师叔祖这般厉害之时。
就听他们小师叔祖这般说。“我现如今的修为是太仙,可你看……”
说着他意有所指的指向那一截断成两截的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