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下脊背,薄唇吐露灼热的气息在靠近。
茉莉眼睛鼻尖红红的,凌乱喘息,散乱的头发贴在脸颊额头,那样子看起来简直不要太可怜。
木法沙喉头滚动,勾起藏在体内的残虐因子……
想搞死她。
“你……”小姑娘刚要开口说话,就被他捂住嘴,勾住脖子,整个人带到桌子下面。
院子外传来‘哐——’的巨响。
大门踹开,三三两两的几个地痞流氓甩着木棍尖刀在叫嚷。
“那老不死的不在,木法沙那杂种呢?”
“给我滚出来,妈的,狗东西把齐哥那片赌场给端了,做了他!”
“木法沙,你爷爷我来了,给老子滚出来。”
‘嗙!嗙!嗙!’那群人走哪儿砸哪,外头断垣残壁满目疮痍。
“老大,那狗东西是不是没在家?上回他耍阴招在赌场黑吃黑,齐哥说了不废掉他一只手绝对不罢休。”
外头粗声粗气的男人啐了口:“木法沙就他妈的是个邪祟!你们几个给我找,妈的,找不到人一把火烧了这。”
桑茉莉的心在胸腔里狂跳。
她没见过这种情形,“他们是谁?!”
“嘘!”他从身后揽住她,在她耳边警告她:“不想死就别出声。”
话音刚落,外头又是打砸的动静,小姑娘身子一抖,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想报警。
“外头这几个,手上可是有人命的。还想叫?”
木法沙一句话,成功让她僵住。
她不敢相信的怔住,视线瞬间起了一层水雾。
木法沙将她的情绪尽收眼底,唇角几不可闻的勾了勾。
抬手轻抚她的后颈,埋在她锁骨处深嗅。
桑茉莉挣扎:“你干嘛!”他呼出的气,好痒。
屋外恶棍在搜院子,肮脏粗鄙的骂声此起彼伏。
两人躲在屋内,房门紧锁,一片漆黑。
月色正浓,少年的鼻息里还萦绕桑茉莉身上香香的味道。
“他、他们会不会进来?”她真的害怕了,狼狈仰头,怯生生的轻问。
木法沙眼睑都没抬,“那你可千万别出声。”
“要是这帮人冲进来,我可救不了你。”
桑茉莉满脸惊吓,忙不迭点头,“唔唔唔!”她捂住嘴巴,气音弱弱。
好乖,木法沙爱死他的乖兔子了。
他黑瞳一眯,一口咬住她的锁骨,一路沿上。
小姑娘抖得跟筛糠似的,错愕看向他,不明所以。
可是木法沙像着了魔,脖颈侧的一口肉含在嘴里用牙磨咬,就如同猛兽捕食,把玩着势在必得的猎物,等他玩够了,猎物也奄奄一息了。
就会被生吞活剥入肚。
桑茉莉疼哭了,她又不敢弄出大动静,小手可怜巴巴揪住他,哀求他快松口。
他完全忽视她的战栗,变本加厉摩挲那块脆弱的颈部动脉。
乖兔子根本不敢出声。
桑茉莉泪眼汪汪,这个混蛋!她头发松散,被他一口连皮带发舔咬。
木法沙的血液跟烧开的水一样滚烫,他几乎大力要将人揉进身体里。
那股澎湃的爱意与欲望,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小姑娘直瞪他。
“怎么,不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