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晡被他吓得够呛,哆哆嗦嗦:“哥,你正常一点,怎么突然疯了?谁刺激你了?”
癫成这样,真有点原着里那疯批美人的感觉了。
不是吧不是吧,刚和主角见面就激疯批属性吗?!
一个小时前还是正常的!
夏晡很快说不出话了,赫蛊没脱黑金扣军装,但解开了腰带,拉开了裤链,爬上了他的床。
青年惊恐地瞪大眼睛。
“不!”
清白没了,节操和下限也要没了吗?!
赫蛊掐住他的脖子,喟叹:“好舒服……配合我。”
夏晡被他折磨地连连哭喊求饶。
这间房被反锁了一整天,没人知道里面生了什么。
路过的护士或者病人会听到隐约的抽泣声,白天还好,可这道声音持续到了半夜。
半夜医院里的沙哑哭腔简直不要太吓人,导致这片区域今晚成了无人区。
一间黑魆魆,没有亮灯的病房是哭声的源头,夏晡今天的下限被击碎了个彻彻底底,三观疯狂被震碎加重组。
他觉得自己脏了,成了个烂抹布。
但是在哭诉自己是烂抹布之前,他不能精尽人亡。
“哥哥,你饶了我吧。”
夏晡还是那个大字型的姿势,他身上的衣服被人撕了个粉碎,全身没一块好肉。
他哭着说:“我脏了,我好脏……”
相比较他的啜泣狼狈,赫蛊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强势,就算今天的主导位不是他,他也拽的跟个大爷似的。
持续一整天,赫蛊已经餍足了。
他眼角眉梢带上了艳丽的媚色,湿润泛红的唇诱人品尝,平常烈阳般强横肆意的人,在此刻展现惊人的风情美貌。
“哭什么,我委屈你了?”赫蛊嗓音沙沙哑哑,性感的让人腿软。
他今天念着这个姿势夏晡做承受方会很难受,这才又一次主动在下的,怎么还哭成这样?
不知好歹的东西。
夏晡眼神空洞,喃喃自语:“我脏了,我好脏……”
赫蛊扇了他一巴掌,让人清醒一点,随后蜷着腿下床,给自己穿好衣服。
比起“惨遭蹂躏”的夏晡,他衣着干净整洁到不可思议,穿好衣服之后,又是贵气逼人的太子殿下。
夏晡越看越委屈,眼泪啪嗒啪嗒掉。
怎么他成了烂抹布,赫蛊还那么正经?
夏晡深吸一口气,他挣了挣手腕,硬气道:“再来!”
赫蛊整理衣摆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看着不甘不愿的夏晡,意味不明:“你确定?”
刚刚哭着喊着说停下的是谁?
“确定。”夏晡憋的脸都红了,愤懑不平,“凭什么就我那么脏?这不公平。”
这种事是两个人,要脏两个人其实都挺脏的,但是赫蛊能装,装的若无其事。
听到夏晡的邀请,秉着肉都送到嘴边不吃就是浪费的原则,赫蛊又爬上了床。
到深更半夜,夏晡没服气。
到晨曦时分,夏晡没服气。
到日上三竿,夏晡终于服气了。
烂抹布成了烂碎布,他连完整的形状都没有了,从愤懑不平到破罐子破摔,夏晡连哭的力气都挤不出来。
见身下的人又一次晕过去,赫蛊已经很淡定了。
小弟嘴硬不服气,跟只小狗一样嗷嗷叫,多来几次就好了。
迟早会服气的。
给人松了绑,再给夏晡穿好条条块块的“衣服”,赫蛊面色平静地抱着人离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