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夠直接,也好像很了解她的心思。
門是家裡阿姨開的,阿姨問了問薄晴煙的身份,便領著她去向二樓的臥室。
透過門的縫隙,能瞥見內部的昏暗光線。
窗簾遮著,薄晴煙進去時,秦簡洵正半倚在床邊看書。封面是晦澀難懂的英文,他戴著一副銀絲邊框的眼鏡,褪去了平日裡的冷漠銳利,倒顯現出幾分平靜和書生?氣。
右小腿打了石膏,額前和臉頰都?有細微的擦傷,有幾分羸弱瘦削,看起?來很好欺負的樣子。
「熱搜都?鬧翻了天,秦總倒是好興致。」薄晴煙視線微垂,雙腿交疊,她笑?笑?,「傷勢怎麼樣?」
秦簡洵合上?厚重的書本,昏暗微光里,他揚起?下頜:「還好,只是傷到了腿的筋骨。」
兩人?視線碰上?,他眸底漆黑,像是初雪般寂靜冷清。
距離上?次兩人?交集,挺久的了。
薄晴煙問:「介意我點根煙麼?」
秦簡洵笑?笑?,做出請隨意的手勢。
他向來溫和淡漠,做起?任何事都?像是在和完美較勁,一絲不苟,從上?學?的時候起?就是這樣。如今病了,還真有點不同表現了出來,沒了那些框框架子,好像人?更散漫隨和了些。
薄晴煙走向落地窗前,抬手將窗簾攔出一道縫隙,明艷的光透了些許進來。
映著她,白得透亮。
她咬著煙,卻沒著急點燃,微張的唇紅潤飽滿。
薄晴煙聲音淡淡地:「這事是誰做的你清楚嗎?」
剎車失靈——
雖然弘業對?外公布的是意外,但怎麼看也覺得有蹊蹺。
秦簡洵極輕地吐息,修長手指拂過書本:「知道與否也沒什麼意義。」
「那什麼是有意義的?難道允許別人?暗地裡做手腳,不許自己反擊回去?」
她語過快,空氣在幾秒間沉寂如潭死水。
薄晴煙眉間微微蹙起?:「這些話說出來,的確是我逾矩了。畢竟我們的關?系輪不到我說——」
然後?她話還沒說完,卻被秦簡洵認真至極的聲音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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