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厦里面特殊的东西,向外也能看到刚才的街道的样子,大致的看了一下四周的景色的夜赖,对于自己之前的怀疑十分赞成,还真的没有电梯这种东西,而且整个一楼空旷旷的,别说房间,连支柱都没有。
好像就是在玩mc的时候建造的自己的火柴小屋,有没有支柱都一样。但是那对于夜赖来说这里貌似是现实,可是夜赖有种直觉,虽然时间停止了,而且出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建筑,但是这里就是现。
真是令人绝望啊,夜赖无端的想到,毕竟自己貌似已经死了。
飘向二楼的夜赖环顾了一下周围的装修,大致上是蓝色为主的装修,和空框框的一楼呈现完全不同的景色,拥挤的家具被随意的丢弃在角落,整个二楼也没有房间的隔离,然后在中间的位置整整齐齐的摆放了桌子和两个椅子,上面有着漂亮的瓷器茶具。
夜赖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桌子和椅子,上面干干净净,像是经常使用的样子。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茶的香味从里面传来,明明是香味,夜赖却能闻到,而且闻到这种香味有种反胃的感觉在夜赖肚子里搅和。
夜赖远离了那个像是专门喝茶的桌子,望了望玻璃外的世界,依旧没有任何的变化,世界永远都在这一刻定格了。
“真是够奇怪的。”夜赖好奇的看了看那个瓷器杯子,明明是好闻的香味,却有种反胃的感觉,那就是这里面其实并不是茶叶而是其他的东西吗?
夜赖瞬间想到了一堆不好的东西,摇摇头,既然小杯子里面没有现什么不对劲的东西,而且里面也是空的,直觉也没有告诉自己里面有什么东西,对于现在自己的直觉,夜赖还是很信任的。
那就是之前装过奇怪的东西,而且拿香气来掩盖。粗略的解释了一番,夜赖记下了这个地方,然后向着楼上飘过去。
3楼就是很正常的办公地点,有着隔离的房间,作为单独的办公室,也有一些较大的用着隔离间作为群体办公的地方,而且令夜赖有些好奇的是,所有的文档都没有规范,就随意的丢弃在办公桌上。
夜赖随意的拿起一份看了一下,上面大致讲的是海洋出现了奇怪的现象的记录档案,配上了海底突然出现巨大的黑色影子。在看完全部的文档后,基本全是关于海洋上面的奇怪的景色的记录,还配有大量的照片来证实。
回想了一番自己平时看的新闻,根本没有说过海洋有什么奇怪的景象。夜赖现自己好像看到了了不得的东西,然后在那个单独的办公室里面,夜赖看了一堆和外面那些文档大致相同的东西,然后在一份丢弃在角落的文档上看到一句带着中二色彩的话:
祂们即将回来!
有趣,有趣。这个他们指的是什么?脑子里关于玛雅人的各种史前文明的传说在夜赖脑子里疯狂转动,然后夜赖放弃了思考,来到第四层。
第四层空的令人慌,会让人觉得这里会有很多很恐怖的东西,直觉一直提醒着赶紧跑,不要停下来,不然会死的!
然而夜赖已经死过了,对于可以威胁生命的恐惧感,大致的感受就是啥感觉都没有,像是被提了神一样,在这个空旷的四楼到处调查,直到放弃了调查四楼这个一点也不现实的事情,连个像样的东西都没有,怎么调查,凭着那玄乎的直觉?夜赖选择去上一层的楼层,之前在大厦外面的时候,夜赖就感叹为什么会有像公寓房的楼层出现在这个基本上全是玻璃结构的大厦里面。
违和感满满好么?但是来到了这一个楼层的时候,夜赖既然找不到什么违和感,里面就是两家房间,走到一个房间里,就跟普通人家在家里面相差无几,基本上什么都不缺,同样,也没有什么出现什么不应该出现的东西。
可就是因为太普通了,直觉就越告诉夜赖,不对劲,这个地方不对劲。
是的,不对劲。在一个突然出现了时间停止的世界里的一个大厦,上面不知道怎么建造出来的公寓式的楼层。
怎么想都有古怪啊!抱着这样的想法,夜赖把这层的两个房间都检查了一遍,最后,除了直到这一层的大小远远小于楼下几层以外,基本上也不知道。简直一头雾水的,徘徊了一会儿后,夜赖还是选择去看看楼上是什么样子的。第六层的景色是充满了各式各样的油画,且大多数是像是人的油画像,色彩暗淡,人和触手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好像就是本来如此一样。
应该是光线的缘故,凌晨朦胧的光给这些油画带来了神秘的色彩,看着基本全是由油画组成的世界,夜赖有种感觉,这些油画在看自己。
精致,色彩鲜明,却又莫名显得暗淡的油画,触手在人的下巴上生长着,却没有给观看带来太多的恐惧的感觉,而且有种惟妙惟俏的美感在上面,在凝视着正欣赏他们的夜赖。
“这些是活着的,”
夜赖轻声细语的说道,与黝黑的眼珠直直的对视了一会儿后:“而且应该就是在这里吧。”
他这样的下了判断,这里的违和感的基点就是这些带有生命色彩的油画,它们在活动,夜赖这样的感知到,在这个时停的世界里,它们就和夜赖一样在这里活动着。
“诸位,早上好。”
在油画面前,面带春风的夜赖就像是普普通通的和朋友打个招呼一样的说道,要是正常人看到这些诡异的画面,别的不说,san值肯定是疯狂下降。
油画们开始移动,一个手掌中间长的眼睛,而且手指上有着监狱的爪子,下巴上的触手和脖子紧紧的贴合着,脸上以鼻孔为中心,渐渐的隆起。
夜赖带着好奇的神色和这个像是要和夜赖交流的油画上的怪物,或者说是藏在油画里的怪物面对着面。
“你要和我说什么呢?”
夜赖面带微笑,对着他说道。
手掌上的眼睛稍稍的眨了眨,如同工厂里的老机器艰难的转动了一下齿轮。没有牙齿的嘴巴带着血丝,艰难的张合了两次。
“啊,我可不会哑语啊。”
脸上的笑容瞬间落下,浮起了苦恼的神色,夜赖一点也不喜欢这种连猜带蒙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