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除了那天沒給他炸雞,沒讓他玩床墊,沒做過什麼最大惡極的事情啊?
難不成發現思慕和自己待在一起,又以為自己想換門神?
「阿秋!」
宋疏揉揉泛紅的鼻尖,這才發現窗戶大開,一直忘記關上,冬夜的冷風一直呼呼往裡灌。
他連忙拉上可憐的窗戶。
每次有某隻妖來,都要被粗暴地撞開,幸好它很堅強。
宋疏拍拍尚還□□工作的窗戶,扯上藍色遮光簾,將所有窺視全部隔絕在外。
老宅開工已經一個多星期了,除了下雨昨天下雨,一直在快趕工。
為了能與央酒好好聊聊,宋疏特意早起,趕在開工前一個小時來到老宅。
手機上顯示,今日會在六點四十九分零八秒日出。宋疏裹著棉服走在路上時剛巧能看見。
只可惜,今天是陰天。
沒有太陽。
一路冷風吹著,終於來到家門口,卻發現換的大鐵門敞開,裡面已經有人在了。
宋疏探頭朝里望,發現施工負責人正在對著一堆隨瓦片嘆氣。
「出什麼事了嗎?」
轉頭看見青年,魏國安撓頭笑了笑,面色有些糾結:「其實事情也不算很大吧,就是有點……」
他琢磨出一個合適的形容詞:「詭異。」
自開工以來,大部分都很順利。主要是宋疏要求儘快完成,為此花了許多錢請人。人手充足,圖紙完善,大門、樓下、樓上一起開始,施工起來更是飛。
唯一不順利的就是屋頂的修繕工作。
只是加固、換瓦的工作而已,對於幾十年的老手來說信手拈來。問題就出在完工以後,第二天總會出現毀壞的地方。
補了又壞,壞了又補,來來回回幾次終於出現了麻煩。
前天下雨,剛補好的屋頂半夜再次被破壞,昨天回來的時候,正在改水電路的三樓一腳一個水坑。
幸好魏國安提前準備,在地上鋪了兩層塑料布。
但是更嚇人的還在後頭。
「前幾次壞瓦只是零零碎碎地分布在幾個地方,這次除了壞的更多以外,正中央還印著一個人形。」
因為這事,幾個老頭小伙都嚇得不輕,嗷嗷叫說不來了,怎麼勸都沒用。
還有人說自從來這裡幹活之後,回家天天做噩夢。前兩天因為精神不濟,還差點受傷。
可以說是人心惶惶。
魏國安搓搓汗毛陡立的手臂,勉強地乾笑兩聲:「咱知道封建迷信要不得,不過小宋,你在這的罪過什麼人沒有,會不會是他打擊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