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番邦待了这么久,倒是学会射箭了,也算有些长进。
可惜,手段还是很蠢。
番邦人将雪狼视作天神,真要是一箭射死它惹了母狼追究,整个番邦只怕都要遭殃。
眼瞧着栾芳菲非但没有放弃,反倒又一次将弓箭对准了她怀里,柳禾眯了眯眼。
“你疯了?”
若栾芳菲在上胥冷宫中安分守己,兴许还能保全一条命,可惜非要上赶着寻死路。
既然是这女人自己不想活命,她也没必要多管闲事。
“小柳公公,”女人语气冷冰,面上尽是阴狠的怨念,“别来无恙。”
手中弓已拉满,紧绷的弦一触即发。
柳禾停留在原地没动,视线自她的弓箭上淡淡扫过。
“若射出这一箭,你会死。”
到底是多年旧相识,柳禾笑了笑,忍不住好心提醒她。
栾芳菲冷笑一声。
今日头部全族操演,那两个没心眼的废物也已被她调走,此处已无人护她。
如今眼前之人连内力都没有,跟从前在皇宫里时一样柔弱无害。
不过是靠着个能调令雪狼的神使名头护身而已,若护身符没了,对付起来易如反掌。
死到临头竟敢威胁她,实在可笑。
栾芳菲冷笑,箭矢瞬间飞射而出,直冲柳禾和她怀中抱着小狼崽来了。
柳禾眯了眯眼,不容察觉地调整了下方位,避开了命脉。
见她抱着狼一动不动,栾芳菲暗自忖度。
不躲……
当真不要命了不成?
谁料下一刻。
另一侧的箭矢紧跟着破风而来,正巧将她方才射出去的那支箭撞偏了过去。
没想到会有人忽然出手相助,栾芳菲眉头紧皱,语气中满是怒意。
“谁?!”
尚未等她看向来处,又一支箭已急速射出。
意识到那支箭的方向正冲着栾芳菲而去,柳禾抱着雪狼,小步缓缓后撤。
“噗嗤——!”
一声闷响。
那是箭尖射穿胸口的声音。
栾芳菲难以置信地低头,入目是将身体射穿了的箭身,从胸口到后背渐渐麻木。
下一瞬,痛楚后知后觉弥漫全身。
尚来不及质问射箭之人怎敢对她下死手,便已支撑不住身体,重重摔下了马。
血液一点点流出来,染红了雪地。
脑海中浮现起了一张稚嫩的脸。
寒儿……
母妃终究还是没能见你一面。
柳禾皱眉看向箭矢射来之处,却已空无一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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