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芳菲打的?”
竟是毫不客气地直呼栾贵妃的大名。
柳禾了然,栾贵妃毒害了长胥砚的母妃和未出生的妹妹,他自然对这个女人怨恨到极致。
她刚要点头,却忽然察觉到了重点。
要是连长胥砚都知道她脸上的伤从何而来,那她在太子面前胡诌的谎话……
想到这里,柳禾顿时有些悔不当初。
早知道就说实话了,说不定还能因为维护皇后的缘故在太子面前拉一波好感。
这下可好,长胥祈对她肯定印象更差了。
欲哭无泪之际,却见面前的男人忽然毫无征兆地凑近了些,高挺的鼻尖几乎要贴上她的脸。
柳禾刹那间汗毛倒竖,像被蝮蛇缠住了身子般猛地倒退几步。
这家伙又抽什么风?
“有药味,”长胥砚仔细嗅了嗅,目光冷冽地看着她,“你上过药了,谁给的?”
柳禾眨巴眨巴眼,满脸无辜。
上药……犯法吗?
见她不说话,长胥砚的语气更生硬了。
“是太子,对吗。”
近乎是肯定的质问。
将柳禾眼神闪烁的模样尽收眼底,长胥砚瞬间捏紧她尚且肿着的面颊,狠狠瞪着她。
“药呢?你藏在哪儿了?”
柳禾疼得直抽气,慌乱地指了指桌子上。
“在那里……”
莫名其妙的男人!
一瓶药而已,她有什么好藏的啊!
看着桌上温润如人的浅青色瓷瓶,长胥砚盛怒至极,捏着她脸蛋的手用力一甩。
柳禾被他甩了个趔趄,重心不稳险些摔在地上。
她简直要被气炸了。
喜怒无常的狗男人!老娘当初为什么没早点把你写死!
可惜,更气人的还在后头。
柳禾眼睁睁看着长胥砚从桌上拿起药瓶,一言不就顺着窗户扔了出去。
“哎!”
紧接着,窗外传来一声脆响。
柳禾伸着没能制止的手,欲哭无泪。
她的宝贝药啊……
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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