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时卿一步一步地靠近沉睡中的花溪,他冰凉修长的手指一寸一寸的点着花溪将至的面容,
或许是今晚花溪吃下了花时卿所调配的迷药的原因,从进门到现在花时卿脸上都带着亢奋与激动,
他病态地亲吻着花溪的眼睛,随后花时卿回忆起了自己最初现花溪换了里子的时候。
那是秦如霜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寻找花溪的时候,
当时单纯的花溪以为花时卿已经睡着了,实际上花时卿只是故意试探花溪,他透过窗户看到花溪似乎在和一种看不见的介质沟通。
那时候花时卿起了疑心,想要将这个假意接近自己的“花溪”一击毙命,
可花溪的单纯让他懂了恻隐之心,再到了后来的日常生活的接触,他逐渐了解了花溪的真实面孔。
花溪总是变着法儿地带给他惊喜,尤其是悬崖上的劝阻,为自己掏出银子供自己上学堂,
这一切的一切,给了花时卿一个错觉,花时卿认为花溪便是上天赐予他的礼物!
“小溪,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我知道那个与你沟通,要把你带走的东西现在不在这里,
呵,没有人能将你从我身边抢走!
那个看不见的介质是,花朝亦是,你口中出现的人更是!”
花时卿迷恋地抚上花溪的面颊,似乎是花溪的毫无抵抗令他十分满意,
所以花时卿吻上花溪的红唇,随后一寸寸地往下吻过去、、、
第二日一早,
花溪醒来后感觉身体十分沉重,如同肾被掏空一样,浑身乏力打不起精神。
她盯着镜子里如同被鬼抽干了精气的自己,瞪大双眼诧异不已。
“这古代环境真差,这才几月份呢,就有虫子出来叮咬皮肤了。
真可恶,乍一看还以为是吻痕呢!烦死了!”
这酒楼里的事情还未解决,所以花溪便强撑着身子起了床。
“小溪,你这是怎么了?看起来有些疲倦啊。”
花时卿装作不知情地询问花溪,实则是为了试探花溪的反应。
“对啊,哥哥,我屋里好像已经有了蚊虫了,你能帮我买点杀虫药洒一洒吗?”
花时卿笑意更浓,点点头答应了花溪。
“我这里有许多温和的药膏,你可以抹一抹。”
花时卿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递给花溪,花溪结果后说了声谢谢,随后丝毫没有防备地涂抹在了脖子上。
不消片刻,药膏涂抹的地方的红痕变得消失不见,花时卿的眸色深了几许。
这是花时卿从秦如霜手里套出来的生肌焕肤膏,本是受到致命创伤才会用到的疗伤圣品,
花时卿将这药膏给了花溪不为别的,就是想将这些痕迹遮掩,好不被人现。
“对了,那李珍珍最近似乎很喜欢在茶楼听戏,你可以去镇上的听雨轩看看。”
花溪没想到哥哥居然如此神通广大,居然能探听到李珍珍的消息。
“哇,那我先去听雨轩撞撞运气,看看能否搭讪这李珍珍。”
*
花溪先是去了店里查看张麻子一家的情况。
果不其然,吴富贵已经在镇上张贴了公告,公告上字里行间都是斥责这张麻子的罪证。……
果不其然,吴富贵已经在镇上张贴了公告,公告上字里行间都是斥责这张麻子的罪证。
花溪心头一沉,这吴富贵是万万留不得了!
花溪为自己装点一番,化妆打扮铺上粉,俨然转身一变成了风度翩翩的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