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地触碰,让谢昭宁想起那日的事情,手不受控制的抚上谢蕴的腰。
那日,她的手搭在谢蕴的腰间,探过一寸寸的肌肤。
突然碰到一团衣料,她猛地醒悟,想当然地推开谢蕴,人分开了,唇齿间还残留着对方的温热。
谢蕴怒亦是惊惶未定,自己先主动的,倒把自己吓着了,整个人紧绷至极。
短暂的两息,她很快又反应过来,说道:“你可想起什么了?”
“没有。”谢昭宁冲她瞪眼。
谢蕴分明是一种毒药,她深知危险,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去触碰,叫人上了瘾。
自己越陷越深了。
她瞪了一眼,倔强地别过脑袋,看向车外。
谢蕴自己悄悄吸了口气,耳朵已然一片通红,甚至,有些烫,她如同消灭证据一般抚上自己烫的耳朵。
两人缄默良久,谁都没有再说话。
黄昏时分,车队停在一间驿馆,金镶玉歪靠在门前,晚风吹得人有些懒,她散漫地看着一群人,道:“你们怎么才来。”
语气酥麻,缓缓抬眸,情态半敛,红衣的襟口半露半片雪白的肌肤。
谢蕴下了马车,睨她一眼,眉宇间凝着几分凉意,“衣裳穿好,想什么呢。”
“我喜欢这么穿罢了,谢相、您、唉、谢公子,您怎么在这里?”金镶玉直起身子,指腹轻拂襟口,衣裳穿正了,震惊地看向马车里的人。
谢昭宁被扶下马车,坐在轮椅上,双眸沉凝冷然,闻言没有回应。
谢蕴回身去推轮椅,金镶玉双眸浮上愕然:“谢相,您这是将人家腿打断绑起来了吗?”
分开不过三五日,怎么就坐轮椅了。
没有人回答金镶玉的问题,金镶玉也顾不上两人,转头拦住落云打听事情,“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路上的事情很复杂,不知该怎么说。”落云一脸阴沉,“不知从哪里说起。”
“从那么离开江州城的事情说起。”
落云皱眉,金镶玉拉着她钻入马车里,关上车门,扯上车帘,“细细地说,老娘要听全部。”
“巴邑王派人跟着谢相了。我现后就告诉谢相,谢相与巴邑王素来没有关系,这回派人跟着,必然没有好事。我将人拿下,审问了下,巴邑王想杀谢相,搅乱京城。”
“然后呢?”金镶玉不觉得奇怪,杀谢相的人那么多,巴邑王加入也不算多。
“谢相借用巴邑王刺杀,将谢公子套入局。”落云羞得满面通红,难以启齿,愧疚得捂上眼睛,继续说:“谢相故意将巴邑王杀她的消息传给谢公子,谢公子调转方向来临城。”
“临城是谢相回京的必经之路,也只有在这里等才会等到谢相。谢公子提前来了一日,雇了镖局的人来救谢相。”
金镶玉凝眸:“巴邑王的人呢?”
“我们人少,谢相使计将临城的匪寇引下山,与巴邑王的人大战一场,两队死伤惨重,我们趁机将活口扣住,战局到这里结束了。”落云声音颤,吞了吞口水,“就在这时,谢公子来了。”
“谢相故作被刺杀,谢公子找到她……”
“后面呢?”金镶玉疑惑,找到就找到,腿怎么还瘸了。
落云说:“没有然后了,谢公子腿崴了。”
“啧啧啧,谢相使苦肉计,我当谢公子回心转意了呢。”金镶玉狠狠嘲讽一番,不想,落云说道:“可是谢公子突然失忆了,不记得谢相了。谢相告诉谢公子她二人已成亲了。”
“她怎么那么无耻?”金镶玉唇角抖了抖,趁着人家失忆就欺骗人家,丧尽天良。
落云疑惑:“你说谁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