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的时候麦阿斯已经不在了,西弗勒斯背上背着多姆泰夫得到了来自众多教授的’关怀’。
“斐慈很信任你嘛,西弗勒斯,据说这条小狗可以沟通到亡灵和活人,斐慈之前在希腊因为这件事打断过别人的腿。”邓布利多笑着说道。
西弗勒斯没说话,只是手不自觉的摸上了多姆泰夫的头,正在狂炫三明治的多姆泰夫抬头蹭了西弗勒斯一手。
邓布利多看着西弗勒斯这一副什么都忘记的样子,不由得在心里叹气,那位死神阁下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就追着西弗勒斯不放,不过也算好事,至少他没站到伏地魔那边。
麦阿斯一开始就没有消除掉邓布利多的记忆,因为麦阿斯很好奇爱得那么深沉的格林德沃见到邓布利多会有什么反应,而且有有些事情也需邓布利多帮忙配合一下。
昨天晚上麦阿斯就找过邓布利多了,邓布利多本来还想装傻,被麦阿斯直接到破了他那个时候问过麦阿斯到底想干什么,麦阿斯的回答让邓布利多也琢磨不透这枚死神的想法。
他回答的是:“他在验证一些东西,在想办法获得一些东西。”
与此同时,远在埃及的金字塔内盗墓的麦阿斯冥冥之中感觉到有人在骂自己,算了不管了,全世界每天死那么多人,骂自己的多了去了。
他撬开法老的左侧墓穴的棺椁,里面被层层包裹的木乃伊露了出来:“好久不见,老朋友。”麦阿斯打了个招呼,把棺椁下面的暗门打开,拿出了那个埋藏了很久的眼睛形状的蓝宝石,麦阿斯把他放在眼睛旁边,那枚蓝宝石和他眼睛一模一样。
“死神之眼,荷鲁斯之眼。”麦阿斯把木乃伊放回去,又顺手拿走了法老的贡品,他肯定很乐意让他也尝一尝,味道不错,就是有点干。
麦阿斯离开了金字塔,脖子上已经挂上了那枚项链;离开了金字塔,拐进了他曾经生活了几千年的埃及。
孟菲斯、底比斯、开罗、比·拉美西斯,麦阿斯像是一个居无定所的游行者那样漫无目的的游荡着,听着那些导游用蹩脚的英语或者阿语讲解,他很想问一问,埃及人不会讲古埃及语这合理吗。
那个雕像是佩皮二世凯旋建造的,上面雕刻的不是什么他深爱的异国女子,是他打败的国家的王后。
还有,图斯比霍特法老是同性恋那个是在雕刻他和他的宰相大臣在欢乐。
麦阿斯决定把耳朵堵起来不再听这些荒谬的讲解,他漫无目的的走在埃及的街上,试图寻找那一点点的,辉煌的痕迹。
没有,除了这些遗迹以外什么都没有,麦阿斯转过街角,看了看神庙的方向,转身离开了。
麦阿斯一路向北,一直来到了尼罗河边,他沿着尼罗河走,最后把自己栽倒在了尼罗河里。
在河里不知道飘了多久,他站了起来,在离开河流之后他又是那个玩世不恭的死神阁下了。
至于他和河流说了什么,只有尼罗河知道,据说尼罗河的尽头是冥王的府邸,或许尼罗河会把思念传达过去。
……
“斐慈阁下,为什么我们必须要半夜过去?”邓布利多虽然即将面对他的……现在只能算是前男友,但是邓布利多还是很紧张,就连当初和格林德沃决斗都没有这么紧张,就连喝减龄剂的时候手都是抖得
“明天是这个月的最后一天,邓布利多,现在过去之后就是o:oo,我从来不会占便宜,但是也不会便宜别人,你想进入他的梦里吗?”麦阿斯带着邓布利多漫游在虚无之中,开口问道。
“……可以吗?”邓布利多苦涩一笑,有些悲哀的问道。
“格林德沃是我的老客户,他当年提过一个请求,如果邓布利多有一天找到了我和我交易来见他,第一件事就是带着他进入他的梦境。”麦阿斯手里拿着烟斗幽幽一吐,烟雾在虚空中弥漫着,渐渐消失不见了。
“梦境是一个很特殊的地方,任何人都没办法在那里隐藏什么。”麦阿斯说道。
虚空破开,两人落在了一个很幽闭的城堡,昏暗,破败是每个人的第一眼的直观感受。
“纽蒙迦德怎么会……这么……”邓布利多站在那里呆住了,他当年来过几次纽蒙迦德,作为代表来谈判,那时候的纽蒙迦德金碧辉煌,是具有非常浓厚的哥特式式建筑。
“在辉煌的城堡也会因为统治者的落幕而衰败。”麦阿斯拿着烟斗直接敲开了城堡的门。
“这个时候,怎么会灯红通明?”邓布利多疑惑地看着这里的建筑,好像他们两人之前是他比较怕黑吧?
“情感缺失之后他得了很严重的失眠症,睡不着的时候就会打开灯一整晚,之前和他喝酒听他说过是他的爱人有些怕黑,万一来找他看见太黑就不来了。”麦阿斯瞥了邓布利多一眼说道。
邓布利多看了看这灯红通明的房间,微微苦笑了一下,他怕黑其实没和谁说过,毕竟很丢人,但是平时生活上多少还是会展现出来的;盖尔他……
“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你怕黑校长室的采光却很糟糕,晚上更是什么都看不见。麦阿斯看了一眼二楼无风自动的窗帘,歪着头问道。
“我希望有人来找我的时候会因为我怕黑而留下。”邓布利多没有看到那个窗帘,声音很轻,但是麦阿斯敢打赌格林德沃可以听见。
“阿……邓布利多,为什么这个时候要闯入我的城堡。”格林德沃突然出现在二楼的楼梯上,怔怔的看着邓布利多。
麦阿斯站在一边,突然现这个两个人都喝了那个什么减龄药剂,格林德沃的邓布利多是那个三十岁时候的样子。
“你们聊吧。”麦阿斯含着烟斗,走出了城堡,坐在后花园的茶亭内,自顾自倒了一杯茶。
城堡内,格林德沃缓步走下楼梯,他背在身后的手恶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确认没有在做梦之后才哑着嗓子问道:“……你全都知道了。”
邓布利多艰难的点了点头,格林德沃转过身,用力冷着语气问道:“你来是想干什么?”
“我想问问你为什么要把我蒙在鼓里?让我一无所知去干一切我不想干的却又不得不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