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觉被剥夺,取代而来的是极强的敏感,白若只能感觉到有无数小虫在攀爬,时而堆积在小腹,时而又在甬道挠过,她只得张开嘴喘息。
双腿被控制着大开,她一想到现在谢钎城就在面前注视自己,体温又极速升高,拼命想收紧甬道,这样至少微弱震动的跳蛋还可以缓解更深处的瘙痒。
谢钎城望着她,或许是她面前一片漆黑,已经顾不上什么叫羞耻了,扭腰求欢,他忽然很想帮她擦去脸上的口水,可手到嘴边又顿住了,最后用一个吻缄默了所有声音。
白若看不见,但舌头卷进口腔的感觉是很清晰的,谢钎城在吻她。她不由得想到现在他们纠缠在一起,尽管只是舌头,但总有一种要被他整个吞下的错觉。或许还因为,他们纠缠着的也不仅仅是舌头,是互相牵扯的线、逃不掉掌控、还是被调度的感情?
呜咽声从喉咙发出,谢钎城的手指重新回到甬道捣弄。跳蛋被中指推到深处,抵上宫口的那一瞬,振动骤然调高,酥麻感迫使白若不得不哭了。西装被死死攥在手心,他的衣服一定被自己抓皱了,她是这么想的,不然他为什么就和报复一样死死按压住跳蛋。
“呜。。哈啊。。。嗯。。。嗯。。”
她和一条上岸的鱼没有区别了,被吻到剥夺吸收氧气的权利,即使看不到外界,她依然感觉完全失魂了。身下还是再难承受的快感,腹腔像续满了水,在腾升的爽意中催生下,一股急促的氺液在争先恐后泄出,连带着尿孔也舒张出来,尿液不受控地喷涌,污染了透明的淫水夹杂淡黄的颜色。直到她失禁,他才乐意松开她,还要趁她趴在肩头平复呼吸之时故意补刀一句。
“。。。尿了。”
“呜。。。。哈。。。哈啊。。。不要说。。。”
谢钎城垂下眼,他没有在现在捉弄人的恶劣心思,白若蜷缩在怀里啜泣,很乖,很像他喜欢的小猫,又差点忍不住去吻她了。手掌心里还残留方才被喷溅到热流,他收紧了手又松开,像在回味这一切。明明只是这一个动作,不知为何,裤裆处又紧了半分,但他的头脑依旧清醒地知道再过半个小时还有会需要开,已没有时间处理更多,干脆就选更简单粗暴的方式。
他单手解开了皮带,解开的声音很清脆,这让她能很快意识到他的动作。尽管白若心里是一万个不愿的,可身体的热度没法说慌,都怪这该死的药,现在每一寸皮肤都在极度渴望触碰,明明。。。明明就不是自己所愿。。。。
阴茎没有对准穴口,反倒是龟头滑过阴蒂,缓慢滑动。他不是那么想弄脏自己的西裤,尽管外套早已被扯皱,反倒是这些自以为的行为,总能把她从水里吊起又按进去,欲望在狭小的空间里直线升高,她已经忍不住呜咽。
“哈啊。。。哈。。。。呜。。。呜。。。进。。。进去。。。。”
谢钎城依旧在小心翼翼磨蹭,前端裹满淫水,滑溜地不时抵上穴口,又无情地撤走,几次她都想摸索着把他的阴茎送进去了,可他并不会读心,面对她的求饶,也只是真的一无所知。
“进去?哪里?”
要是可以用唾沫喷死他就好了,但她现在什么都做不到,只能抓紧了衣物摇脑袋,对着讨厌的人说出如此羞耻的话,这和要她的命有什么区别。
可是,几番磨蹭只起到了助兴作用,根本没有缓解趋势,尤其是他总是执着于整根收回又滑上,龟头每每触碰到穴口都在猛地收缩,恨不得那一秒就把一整个炽热吸进去。白若忍不了了,迷药的效果正上头,摆脱不了性爱的控制,最后只得低头了。
“呜。。。。小、小穴。。。”
“。。。抱歉,还有半个小时要开会,我不是很想耽误时间,进去你会很痛。”
她恨不得一拳打上去,找的什么狗屁借口,绝对是阳痿了才不进来。
可是摩擦的速度也加快了,粘腻的水声在隐隐作响,她有些受不住地又喘息起来。
“哈。。。。哈啊。。。。呜。。。”
不行了。。。
每每蹭过阴蒂,她就感觉周身酥麻至极,快感是可以累积的,会在不经意间就攀上高峰。
阴茎在湿润的阴唇上蠕动,他毕竟没什么床上经验,只是这几十下的摩擦就能带来极大的舒适。性器跳动起来,他却还听见自己心脏砰砰的声响,难道自己的全身都已经在为了这样的人跳动了吗?
越是这样想,他越想抱紧她,在最不想面对一样东西的时候,人往往是脆弱的,就像现在。察觉到情感又一次浓烈起来的迹象,他的双臂收紧了她的腰,自己同样在依靠高频地律动摆脱心里的躁动,就好像也吃下了强效的迷药一般,不过,来源自愿。
最后一秒,在精关快要失守的那刻,他莫名说服了自己,只是为了不弄脏西裤,所以才一鼓作气地挺入她的身体,把精液全都灌进去,和感情无关。毕竟她似乎也很享受,在瞬间就可以收紧甬道尖叫一声上了高潮。
温暖的穴肉攀附在阴茎上,舒服的让人不想抽离。可谢钎城早已认识清楚,这并非属于他的温柔乡,要想把握住一切,只有完完全全拥有她。。。
可是,在情动的人似乎只有他,自以为明面上可以掌控她一切的人,暗地里又在慢慢甘愿受她的掌控,是否又有些许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