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知道不是那樣。
赫連烽抬起頭,金色的?雙眸中盛滿流光溢彩的?笑意,「謝陛下!」
方忘問心中又有失落又有敬佩,行了一禮回到一旁。
應亭煜眯起眼,站回一旁,不在乎史書罵名的?皇帝,未來怕是多有出格之?舉。他看了一眼禮部尚書顧玉達,見他眉頭緊鎖,似是已經忍不住了。
「陛下!」顧玉達仍然站在殿中不動,「赫連將軍縱然有功,但縱馬闖上太?平殿,可有將陛下放在眼裡,將律法放在眼裡?如此驕矜自傲之?徒,不堪重賞!」
賀雁南看著他。
顧玉達一躬到底,「禮法不可廢,望陛下三?思。」
賀雁南收回目光,垂下眼,「好。」
顧玉達雙眉舒展開?來,然後他聽到了賀雁南對赫連烽的?懲罰,「拖下去,杖二十。」
「陛下!」顧玉達直起身看向賀雁南。
「二十臀杖足以讓一個身體強健的?人臥床三?月,足以讓一個身體柔弱的?人死於非命,顧愛卿覺得不夠?」賀雁南看向他,輕聲問道。
可話是這麼說,但陛下您肯定不會讓人下死手打啊!顧玉達沉默了,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時,御前侍衛已經將赫連烽帶下去行杖刑了,該說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當日?,赫連烽被?賀雁南留住宮內,然而送往鎮北將軍府的?郡候的?封賞絡繹不絕地持續了整整一個小時。
於是,燕京上下人盡皆知,?帝對鎮北將軍信賴有加,不曾因為他是前太?子舊部而心懷芥蒂;鎮北將軍為?帝鎮守宮門?,盡忠職守。一段君臣和的?佳話在說書人的?口中飛傳播。
?帝上位最愛聽什麼?吹捧啊!這不是現?成的?素材?吹!往死里吹!
他們誰都不知道,當夜,?帝宿在了鎮北將軍房中。
「讓我看看。」賀雁南掀開?赫連烽蓋在臀上的?錦被?,入目便是被?白布裹住的?臀部和筆直修長的?雙腿。
赫連烽將頭埋入枕頭中,硬邦邦地躺在床上裝死。
賀雁南眼中閃過笑意,他伸手解開?白布繫緊的?結,然後右手自赫連烽腰間和床塌間插入,微微攬起他的?身子,待另一隻手握著白布的?布頭自他腹部繞過後,再輕輕將他放下。
動作?間,溫潤的?手指自肌膚上擦過,帶起滾燙熱度後,又將其貼上床榻上微涼的?薄絲被?,像極了撩完讓人去一邊涼著的?花心浪蕩子。
赫連烽閉上眼,雙耳通紅。
白布一層層解開?,露出赫連烽腫地像紅饅頭的?雙臀,賀雁南蹙緊眉。
赫連烽倒是長舒了口氣,若不是逸歌一直蹙著的?眉,他幾乎以為逸歌是故意的?了。
然而下一刻,溫潤的?手指沾著冰涼的?藥膏落在他火辣的?傷處,他身體下意識地繃緊,然後自暴自棄地放鬆下來。
冰涼的?手指在傷處塗抹起來,冰涼的?藥膏自頂部向兩邊向下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