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是赵云帮她挤奶,挤着挤着,两人在床上滚了一晚上;这一次,轮到诸葛亮了;而海诺这个冰块还没融化开窍,夏楚鱼不敢提出让他帮忙挤奶,只能自己挤好之后再交给他。而他每次接过奶瓶的时候,脸红得像一只煮熟的虾子,模样分外可爱。
诸葛亮握拳虚咳一声,整个人显得扭捏局促起来,“嗯,亮知道了,小鱼姑娘早点休息。”说完,转移话题又道:“我去看看子龙洗好了没。”
“诸葛先生害羞了?”夏楚鱼惊奇地盯住诸葛亮落荒而逃的背影,喃喃自语:“总感觉……不太真实……”
他们四人所住的地方位于福东区的明月社区,这套五居室一共一百四十多平方米。
入门玄关,左手一间卧室,再进去是客厅、餐厅和厨房,走过过道又一间卧室与卫生间相对,再进去里面一些还有一间主卧室与书房,一间衣帽间与卫生间。
此刻,夏楚鱼泡在浴缸里,她把胸前的泡沫清洗干净,从一旁拿起奶瓶开始给自己挤奶。
自己挤和别人帮挤,是不一样的感觉。
但不管怎样,这对大胸只要一触碰,她的欲火都会被点燃。
“呃、好涨……今天怎么比往常要涨……”夏楚鱼搂住其中一只嫩乳,将奶头按进瓶口,一轻一重地按压。
忽然间,她的左眼皮狂跳。
“咕咚!”
“!”
夏楚鱼瞪大了眼睛盯着跟前的男人,她前一秒还在想左眼跳财还是跳灾,下一秒就凭空从上面掉下来一个男人。
那人还是个和尚,和尚身着白袍赤衣,额间生有一抹淡淡的金印。
他似乎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第一反应便是闭上眼睛,轻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夏楚鱼被他吓得连手中的瓶子掉入浴缸都没感知到,而钳制住那对乳儿的手一放松它便歪了,奶汁直接喷射到男人的胸前、脖颈上。
汁水温温热热,还带着奶香味。
他仅是皱着眉头,顿了顿,然后继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金、金蝉法师?”
夏楚鱼怯怯地唤了一声。
“刷刷——”
“轰隆隆!”
耳边传来风雨交加的声音。
“小鱼姑娘,外面下大雨了,你洗漱完毕早点歇息。”诸葛亮在门外敲了敲,提醒道。
夏楚鱼在嘈杂的声音中,好似听到了诸葛亮的声音,她下意识地应答:“好。”
“不早了,亮先去歇息了。”诸葛亮隐约间听到一个‘好’字,一时没有多想,抬脚转身返回自己的房间。
这回,夏楚鱼再想回应,却发不出声音了。
因为她的嘴,被一只略有薄茧的大手捂住。
“唔唔,放、开……”夏楚鱼拼尽吃奶的力气想要掰开那只大手,奈何仍是无法撼动它一分一毫。
“啧啧。”
和尚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他的眼尾染上一丝猩红。
“唔你……”
夏楚鱼睁大了眼眸,像是看见了深渊中爬出来的妖怪。
“小娘们,你方才唤我什么?金蝉法师?”和尚翘起唇角笑了笑,冷嗤:“刚刚那位连睁开眼睛都不敢的和尚确实是金蝉,至于我嘛……当然也是金蝉!但你怎能也一样将我唤作金蝉呢?不如,换个称呼,叫……邪金蝉哥哥,可好?”
果然!
夏楚鱼瞧这人虽然与金蝉长得一模一样,甚至可以说本就是同一个人,可他身上的气质与之前闭眼念经的金蝉相比,可谓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金蝉法师面容清冷淡然,浑身散发出一种慈悲和善的气息;眼前这位……虽是一样的面容,但他眉眼间阴沉沉的戾气萦绕不散,看着叫人害怕。
“哦,哥哥忘了,你被捂住嘴巴说不了话。”邪金蝉说着,慢慢拿开手掌。
“嗬……”夏楚鱼的小嘴得到自由,立马大口大口地吸了几口新鲜空气,“你,你走开!”
“走去哪儿?”邪金蝉抬手直接擒住夏楚鱼胸前起伏的双乳,眸中欲色渐浓,用火热的目光打量着她,“你这小丫头是在说笑么。”语毕,五根修长手指微动,一下又一下挤弄掌中的乳肉,他轻笑两声:“是谁,不着寸缕的坐在对面搔首弄姿。又是谁,只需轻轻一按这对大乳,奶头里便不断地射出乳汁。”
“哈呃、你,你别揉了,啊……”夏楚鱼两手拉住男人的大手,可手上乏力,说不清是在反抗还是在享受对方的揉捏。
“奶水好多,真骚。”邪金蝉张嘴接住喷出来的奶水喝下,咂巴两下,“美味美味!此番多亏你,才能引起金蝉的色欲,我才得以出来。”
夏楚鱼算是听明白了——
邪金蝉是金蝉法师邪恶的一面,他既是金蝉,金蝉也是他。
还真别说,夏楚鱼真相了!
前段时日,金蝉也曾动了欲念,可最终事儿还没办成,他就清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