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6二两和舒然在身边,贺氏的情绪波动的不是很大。哭了一会儿就被劝好了。
煮饭的婆子忙清了家里的事回来了。
耿大夫要辞退她,她就哭嚎着不愿走。
耿大夫说不走也不会给她工钱,还说她煮的饭食如猪食。
当归看人家可怜就把人给留下,说待师父的脾气阴晴不定,说不定过一天就忘了,就让她以后勤快一点。
那婆子看到舒然几人到来,忙上前询问可有吃饭云云,就忙着到灶房煮了白粥,把买的馒头又热了热,很是勤快!
几人吃过饭,各自休息。
医馆病房多,袁强也自然被安排了一间房。
夜渐浓。
更声响起。
人们都进入梦乡里。
整个县城万籁俱静。
更声再度响起,三更至。
舒然起身,来到袁强所在的房间,轻声叩门。
只一下,门从里面轻轻打开。
袁强双眼炯亮,低声道:“走吧。”
舒然也不多言,单手抓住他的一则肩臂,一个起身,跃出原地。
再落下地时,已是一侧小巷子里。
袁强不知舒然口中含的是什么东东,细细小小出一束光亮。看到她向自己递过来一身黑衣黑裤。
袁强也不扭捏,伸手接过套在身上,然后又接过舒然递过来的黑色面巾,把脸也给蒙上。
舒然同样也是当着袁强的面把黑衣黑裤套在身上,一个黑色的兜帽往头上一套,只露出两只眼睛来。
“走,带你报仇去!怕不怕?”
舒然低声问道。
“怕?怕就不会跟你来了!
夺妻之恨!杀妻之仇!不共戴天!袁强早就等着这天了!”
袁强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是条汉子!那些恶人我来抓,如下就交给你处理,是阉是骟是剁是砍,都随了你的心愿!”
舒然说着,手中多一把寒光闪闪的一把锋利的匕,递给袁强,“拿着。”
袁强接过匕,也不多言,便头前带起了路来。
三更鬼,四更贼,正是入室作案时。
五更开城门。
四个城门守卫在同一时间里准备去打开城门。
然,正当他们往城门洞里走去,猛抬头看到城门洞的上方吊着一个下身没有穿着裤子的人。
只见那人呈一个大字形四肢被绑在木棍上。
裆部血肉模糊,正往下滴着鲜血,他的头被钉在了城门洞上方心长条石缝里。
守卫士兵连忙搬来云梯,用绳子拴住他的腰身,用刀斩断他的头,才堪堪把他给放了下来。
伸手探探还有微弱的呼吸,守卫们七手八脚把那人用被单给裹着抬到守卫处,便去开了城门。
城门外,等待进城的百姓也看到同样的场景,百姓如炸开了锅。
开完城门就是换岗之时。
军士们也顾不上休息,立马把人抬向县衙方向走去。
而县衙大门的上方,也吊着一人,有人认出那是县太老爷的大公子。
同样也是光着腚,下身一片血肉模糊。
不过他更惨,不仅被割了传宗接代的玩意,就连脚手都被剁了去。
这一下子,小小的淳安出现了特大案件,百姓内心一边暗自叫好,拍手称快。又一边翘以待,看县太爷如何破案?
南城区,那处放印子钱的铺子里,门窗柜台全部被砸毁,里面的银钱自是一文不剩。里面的伙计掌柜皆被打的鼻青脸肿,状如猪头。
喧闹的嘈杂声惊醒被打昏的他们。
看着满屋的狼藉及昨夜的恶梦。
摸着疼肿的头脸,这他娘的哪里是梦,分明就是真真实实地生了。
于是掌柜带着几名伙计也向县衙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