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是他,那个死了的毒枭,估计也是他的手笔,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半面佛要和白家联手,在缅北搅和。”吴猛顿了顿,随即嘱咐道,
“阿律,你去弄清楚,缅北的土地上,可以沾满我们兄弟的鲜血,可以埋葬我们的白骨,但绝不能再长出罂粟花来。”
“知道了,猛哥,我明天就归队。”
巴律扔掉手中烟头,拿脚尖碾灭,俊脸晦暗,不辩喜怒。
“扎卡要去了八号军火库,还有三架阿帕奇,今晚会飞到大其力,你接收一下,别真让扎卡弄手里。”
巴律一听,瞬间了火,“你可真大方,我要一架都不给,人家一张口就给三架,你怎么不把老婆本给他?”
“少他妈给老子犯浑,”吴猛暗哑声线提高几分,“你去满世界打听打听,谁家有十几岁就开武装直升机的兵?都是老子给你惯的。
要不是阿谨说让你锻炼锻炼,现在老子都不会给。我告诉你,狼崽子,老子可就这么点儿家底,守好了,敢当败家子捅娄子,老子毙了你。”
“这话你得给扎卡说,又不是给我的,我是从扎卡那儿拿的直升机,弄坏了,你得找扎卡算账。”混不吝的手下反骨逆天,挑眉犯浑。
“滚!”那边显然被气的不轻,吼完便挂了电话。
巴律毫不在意,眉眼带着喜色,拨通了拿突的电话。
“喂,阿龙,你老婆好了?”
“你他妈没事关心我老婆干嘛?”男人脸色瞬间沉了几分,
“你可真他妈是个混账。”好兄弟在那头咆哮。
“今晚猛哥弄了三架阿帕奇过来,你跟我去接收,告诉兄弟们,扎卡的人要是敢打主意,就给老子往死了整。”
巴律挂了电话,直接去了一楼灶房。
南溪醒来时,感觉身体舒服多了,下面传来的阵阵清凉感让少女粉颊微烫。
他趁着自己睡着时挤了药。
狗男人,不要脸。
房间里闷的厉害,她不想待着,将长随意扎了起来,穿着拖鞋下了楼。
灶房的门开着,南溪抬眼,便看见了里面的人。
他只穿了条黑色短裤,单手插兜,半歪着头,嘴里叼着烟,另外一只手随意搅动着灶上砂锅里的白粥,白色的水汽和青灰色烟雾袅袅娜娜笼罩在周围,只能隐约看见他凌厉刚毅的侧脸线条。
“溪溪,醒了?饭一会就好,先在院子里透透气。”巴律见她站在楼梯上朝这边看,以为她饿了,夹下烟头扔进了灶里,手中勺子搅地砂锅叮当作响。
“你轻点儿,感觉砂锅都要被你捣碎了。”南溪拧眉,嫌弃他的糙里糙气。
“放心吧,砂锅没你娇气。”男人嘴角带着邪笑。
“你才是锅。”南溪恨不得将脚上的拖鞋扔过去塞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