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望有些惊愕的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学校里统一的校服;蓝白相间的布料却完全掩盖不住那人结实有力的好身材。
他还来不及思考,鼻间就嗅到了对方身上熟悉的气息。
虽然没有摔在地上,但余望的心反而更加的慌乱了起来。
——他被抓住了。
“哥,你接他干嘛?让他摔痛了,下次就不敢跑了。”
清朗的男声带着笑意从身后传来。
牧承宇懒散的靠在墙边,收起了伸出去的脚,几步上前抬手搭上了余望的肩。
力道大得余望肩膀都是一沉,他的心似乎也一起沉了下去。
而腰间的手也不是别人,正是牧承宇的孪生哥哥牧季青。
两人都是一米八几的高个子,身高足足压了余望一个头。
余望夹在他们中间,像只被猎隼抓住的鹌鹑那般低着头畏畏缩缩的。
过长的刘海遮掩了他的眉眼,身形在两人紧实流畅的身材相衬下更显单薄。
牧季青垂眸感受着手下人的轻颤:
“摔疼了以后他见着你就跑。”
牧承宇闻言伸出右手轻拍了拍余望的脸,不信邪般侧头低下,凑到余望脸旁笑嘻嘻的问:
“余望,见着我就跑?”
余望睫毛颤了颤,把头垂的更低了。
嚅嗫着回话:
“没…”
他完了。
周围不少同学都伸出头来张望,看见这架势后又默默收回窥探的视线。
牧承宇收了笑,对着牧季青扬了扬下巴:
“老地方?”
牧季青没有回话,但视线相接时,两人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熟悉的欲望。
……
操场上的人群聚起又一股脑的涌向校门口,渐渐变得空无一人,树叶被风吹出沙沙的声响,树枝摇曳间又落下不少枯叶。
天黑了。
学校的围棋室里却灯火通明。
“嘭嘭嘭…”
奇怪的声响。
是余望的额头因为身后男人顶撞的动作而止不住的撞向玻璃时发出来的,沉闷的碰撞夹杂着他痛苦的闷哼都被淫靡的拍打声所掩盖。
“啊…不…不呜”
男人在甬道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快到了喷薄的边缘。
余望的额头都被撞的泛起红,恍惚中竟生出了一种自己的头将要撞碎面前这块玻璃的错觉。
锋利的碎玻璃会划破他的脸吗?不,直接划破喉咙会不会更好……
一只手垫上了他的额头,隔绝了他与玻璃的亲密接触,也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是牧季青。
余望泪汪汪的眼睛与牧季青对视上,对方淡淡的开口:
“换个姿势。”
牧承宇哼笑一声,将那湿淋淋的性器给拔出了些。
接着大手裹挟着劲风,直直扇向那已经被撞红了的半边臀肉,打的余望浑身一颤,几乎是立马落下热泪来:
“呜…别…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