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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頁(第1页)

「二皇女被陛下罰了禁足。」裴出岫想到那日在頤德殿鳳後瞧她的眼神,深深悵嘆一聲,「若是驚動了鳳後,只怕更是棘手。」

鳳後母族在朝中頗有根基,他不容她,必定使盡手段追究。

「鳳後在意的是繼位人選,此番二殿下因主子受到陛下責罰,他身在明處自然動輒驚心,又怎能不將此事摸查清楚。」

固然是這個道理,只是安平王府在朝中向來中立,平白捲入這些事端實是陰差陽錯。

裴出岫望向晏公,心緒複雜,「還有比這更壞的消息嗎?」

說到第二個消息,晏公也不由得目露驚疑,「主子何時還惹上了太女府?」

她第一反應是否認,太女鳳燁在京中行事分外低斂,傳聞她生父出身低微,只是因著長女身份被陛下早早抬為太女。

平生做過最出格的一件事,莫過於娶了左相的嫡子為太女夫,二人是相敬如賓,也算得是一段佳話。

正因太女在朝中不顯不露,中宮才行事越發張揚招搖,以致近些年京中也時不時有要改立太女的風言風語。

若不是沖她而來,難道是為林公子?

林暮為大人從前是太女恩師,岐王姑母也曾言林府長女為太女侍讀。

莫非因了這層淵源,太女對她起了疑心?

裴出岫對晏公推論一番,孰料他聽罷卻仍是搖頭,「此次非是出自太女授意,是太女夫的人一連數日行跡可疑地在醫館四周張望,叫地衛給抓回樓里了。」

沐春堂每日來往病患頗繁雜,混入幾個眼線也是尋常,可太女夫為何偏偏在此時盯上醫館。

她想起今晨來醫館求診的那位古怪的公子,先前也並未在宮中聽聞太女患有心疾。

裴出岫抬手按了按額角,對晏公開口道,「如今兩撥人都關在何處?」

晏公回,「後院柴房。」

~

裴出岫遂跟著晏公又來到後院,十六抱著劈好的柴火正在燒火,柴房裡熱氣蒸騰實是一番酷刑。

今夜浮香閣後院柴房比前院廳堂更要熱鬧,兩撥人皆卸了渾身上下的兵器物件,一南一北地捆作兩團。

南面三人那團是中宮的細作,武藝更高訓練有素,此刻被縛了口束齜牙咧嘴地怒瞪著眼睛。

裴出岫蹲在她們面前,觀望一陣,輕聲請示身後的晏公,「抓到細作,樓里一般作何處置?」

「挑斷手腳筋,廢了招子口舌,賣到窯里做苦役。」

三名細作面上蒸出熱汗來,眼神失卻了凌厲顯得幾許迷惘。

「今夜在沐春堂里可翻出什麼來了?」裴出岫淡淡訊問,又伸手指了指晏公身後的影衛,「你們想好了再應我,裴某是名大夫,心腸要頗慈悲一些。」

宮裡養的細作多是死士,不肯求饒的硬茬也是有的。

起初那幾名細作不為所動,十六又在旁若無人地添柴,柴房裡越發熱得焦灼。裴出岫尚算耐性,身後幾名影衛卻拔了匕,她見細作不肯出聲,朝身後輕點了點頭。

匕刀落,一名細作忍不住叫喊,「只有一個木頭匣子,藏在箱櫃裡,還沒來得及摸看,便被劈昏了過去。」

那匕隻是削去她頰邊口束,她喊得十分高亢順暢,裴出岫若有所思,這些書信來自郢城,留在身邊始終是個禍患。

細作的同伴見她不禁事,惱得目眥欲裂,做苦役也就罷了,如今背叛中宮卻橫豎是個死。

「帶下去吧。」裴出岫對影衛吩咐完,又摸出銀針廢了她兩邊腕骨,「心腸尚慈悲,卻不喜被人隨意碰自己的東西。」

左右也不是真發賣去苦窯,最多到嘉南關開墾荒地,死生不復回京罷了。

相比中宮的細作,太女夫的人要好對付得多。方才在南面發落的動靜,已經摧折了她們的心防,此時簌簌地縮成更小一團,一個個頭低得快戳進自己的胸骨去。

裴出岫也懶得唬她們,漫不經心低聲道,「裴某同太女府也算無仇無怨,你們今日是氣運好,落到旁人手裡興許已經見到太祖了。」

話音一轉,她又循循善誘道,「太女敬重岐王,裴某身為岐王義女,也願給太女府留個情面。是活路是死路,全依著你們自個兒了。」

影衛解了她們的口束,為那人顫顫巍巍地開口,「主子只是吩咐盯著沐春堂,其餘的咱們也不知曉。」

她們口中的主子自然是那出自左相府的太女夫,左相在朝中與中宮交好,卻又把嫡子嫁給太女,細思之下仍有諸多古怪。

「你家主子今日來過醫館?」

她不應聲,裴出岫又問,「只是盯著沐春堂,還是特意來盯著什麼人?」

南面傳來一記痛呼聲,北面幾人顫得更厲害,終是低低地應聲,「是……一個男人……」

她們又連連哀求,「裴大夫饒命,咱們也是奉命行事,這幾日是什麼也沒瞧見。」

林公子不在沐春堂,她們自然瞧不見,是以連著幾日都在醫館四周蹲守。

「你們主子識得林公子?」

她們又露出迷茫神色,張口結舌道,「主、主子只給了小像,不、不識得名姓……」

裴出岫直起身,有影衛遞上紙軸,她瞥了一眼,凝了眼神頗怔忪。

晏公附耳過來輕聲道,「屬下記得,從前太女選夫,尚書府也在其列。後來不知怎的,二皇女殿下鬧到御前,太女為了息事適才娶了左相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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