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徽想了一会儿,换了个姿势,正对着她,望向她的眼睛,懒懒说道:“是挺可惜,但是我无能为力,也不大想非这个力气。”
“为什么?”重行追问,随即觉得不妥,又补上一句,“可是我听说殿下曾经提拔下官,只看才能不看家世,一时有些好奇。”
遥徽有些奇怪,自刚才读信就觉得重行有些不对,此刻他脸上含笑没有说话,目光却上下打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