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们跟宣则言也没有熟到他和杨知白这种地步,自然不会要求他一定要帮助他们。
杨知白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自己先怂了,毕竟他也知道这个要求有点离谱。
和上次来给他们加油不一样,学习是长时间的积累,肯定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行的,搞不好要一直持续到高考前。
宣则言身体弱,秋冬季节还容易生病,每天学习都那么辛苦,早上五点不到就起来看书,杨知白也不想让他太累。
但是出乎杨知白的意料,宣则言同意了。
“如果大家愿意学习,并且真的能有进步的话,我也很高兴。”
其他人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都快高兴疯了,第二反应才觉得不真实。
“宣老师真的同意给我们上课了?”
“真的吗真的吗?我下次月考可以不当最后一名了吗!”
“宣老师功德无量,洪福齐天!”
杨知白自己也挺骄傲的,但是不忘提醒道:“宣老师听不得你们这么吵吵闹闹的,上课的时候安静点,还有自己回家之后也要自我监督,认真复习学到的知识,毕竟你们不像我住得那么近,有宣老师亲自监督。”
那一瞬间,其他人仿佛亲身体会了什么叫做“太监专权”“外戚干政”,必须揭竿而起清君侧!
遂,十余人一拥而上,把杨知白爆揍了一顿,终于实现了平等对话。
上次想请宣则言吃饭被拒绝了之后,楼熠南没有再找到机会跟宣则言讲话。
每天宣则言在八班门口给杨知白补课的时候,楼熠南都会站在走廊假装看风景,实际上是在看人。
他在看心上人,别人也在看他。
不管是同一层楼其他班级的同学,还是对面教学楼的人,都来到了走廊上看他。
楼熠南无所谓别人的视线,他从小到大早已经习惯了被人簇拥,早已经宠辱不惊。
但这一天,他的视线里居然没有看到想见的人,平静的眼眸里终于出现了慌乱。
这个时候,宣则言应该坐在八班门口给杨知白补课。
为什么他今天不在?
他去哪里了?
生病了还是出什么事了?
楼熠南心慌意乱,脸色却沉得更深。
他想找宣则言,却现自己根本没有宣则言的联系方式。
“你有宣则言的电话吗?”楼熠南找到简峤小声问。
身为副班长,简峤有所有人的联系方式。
“有是有。”简峤很有原则,“但我不能没经过他的同意就给你。”
楼熠南有些着急:“他不见了,我担心他出事了!”
简峤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楼熠南:“就在学校里能出什么事?”
“他身体不好,万一晕倒了呢?”
“……”简峤沉默了好久,“他并没有虚弱到那种地步,只是花粉过敏严重而已。”
“过敏也会导致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