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蘇黛忽然悶哼一聲,一把推開男人。
男人像只嘗到了甜頭,便不肯鬆口的狼,帶著恨不得把她吞吃入腹的兇狠。
蘇黛眼中水霧昭昭,眼尾暈紅。
迎面撲來的風情,幾乎逼得人忘記呼吸。
「沈清玦,你屬狗的?」
怎麼總喜歡咬人?
沈清玦面上帶著未滿足的神情,聞言回神,視線落到女子微腫,愈發豐潤飽滿的唇瓣上時,眼睛愈發沉了。
「抱歉。」
他聲線喑啞,說話時凸起的喉結聳動,配著他周身禁慾清冷的氣質,莫名色氣。
蘇黛輕嗤,推開男人從他懷裡站起來。
「下不為例。」
說罷,她彎腰跳下馬車。
依舊沉浸在恍惚中的沈清玦,完全忘了拉住蘇黛,等他回過神來時,車廂內只剩下了他一人。
沉默中,沈清玦緩緩撫上唇瓣。
上頭似乎還殘留著柔軟的觸感,洛瑰的幽香完全將他淹沒。
沈清玦閉了閉眼,薄唇卻難以克制地揚起。
她說——下不為例。
那是不是代表著,還有下次?
-
以馬車為中心,四周形成了一圈空地。
雲宋嚴肅地守在不遠處。
見到蘇黛下來,雲宋一眼就看到她胸前的衣料上蹭上的血跡,再然後,是她明顯被人咬破的唇角——
『嗡』的一聲,雲宋面紅耳赤地埋下頭。
大腦中浮想聯翩。
不怪他多想,這得是多親密的距離,才能把血染到胸前去?還有那嘴角,絕非蘇黛自己能咬出來的。
分明她上車前還是好好的,而馬車裡只有她跟沈清玦兩個人。
是誰咬的,不言而喻——
這這這……他家主子,竟這麼狂野嗎?
沈清玦還不知道,自己高嶺之花的形象,在屬下的心裡,已然徹底崩塌。
跟狂野劃上了等號。
他重在馬車裡換了外袍,下去時腦海里還在思考著怎麼面對蘇黛,怎麼問出那句『為什麼要吻我』,然視線掃視一圈,才在人群中捕捉到蘇黛的身影。
她站在遠處,指揮著難民們挖雪,不知道想做什麼。
那副坦坦蕩蕩的自然態度,反倒顯得他很扭捏。
沈清玦頓了頓,接著低低笑出了聲。
到底誰才是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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